風格不太適合行走官場,很難與世系官員融於一爐,反過來說,我面對美俄英日法這些國際對手,反而表現的恰如其縫,但是,國內官場與國際舞臺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概念,還說我,需要時間為自己找一下國內官場的準確的地位,不是不懂經濟又或治理這些,是個人處世風格的問題,我想一想也是……在郝區長面前我也沒一點下屬的覺悟,蹺著二郎腿晃啊晃的……”
陳姐無聲的笑,也不說話。
唐瑾就直言不諱,“你當慣少爺了唄,平日裡和省級官員甚至國級領導都有說有笑的,哪能把一個地市裡的處級幹部放在眼裡?我們唐生多大的少爺身份?一時間找不到自己是‘下屬’的感覺吧?”
“哈……不是一時間找不見,我怕是短時間內不會找得見了!”
其實,唐生有一身傲骨,他討厭點頭哈腰的給人家說好話,順著拍人家的馬屁,他做不來那樣的姿態。
陳姐這時道:“少爺,要不休假一段時間,咱們回京或回魔都去?”
“這個也不妥啊……爺爺、父親對我期望蠻高的,我才下來幾天就回去,哪有臉見人?”
現在唐生知道了,有些話在嘴上說容易,可真正要他按那個樣子去做時,會有多少困難,當初老軍當村長時,自己也挺不以為然,如今看來,老軍比自己有耐性,哦,也不能說是耐性,也許他更適合在官場裡混吧。
京,青竹山。
翁吉義和老爺子在午間一起吃飯,也有過一番交流,談的自然是唐生。
“……這孩子,身上的稜角已經成型,是這幾年來在一系列大事件中磨勵出的,磨掉它們?談何容易?”
想想也是,唐生叱吒世界風雲,令野心大國都栽跟頭,地方上那點小事,讓他來搞,手段能不激烈嗎?
問題是,體制內的影響是方方面面的,尤其改革一種制度,或改變一種已然成形的機構,它所引起的連鎖反應是相當大的,城管改制方面的建議,唐生說給了唐天泗,天泗向老翁彙報,老翁訓了一唐生,這時又向老爺子彙報。
“多個機構的許可權重新劃定,把城管出來,規化出來,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現在最簡單的解決方法是他們執法方面加一限制就可以了,沒必要因為它的重組去涉及多個機構的許可權重新劃定,生兒的想法也不是錯,是他太認真了一些,而且,這小子和你們這些大員們經常在一起交流什麼的,讓他去基層混,難為他了……”
“我怕他的個性,只會把基層的小幹部們都得罪光……這一點,唐生比起他父親來,差十萬八千里……”
“吉義啊,你是告訴我,唐生不適合走仕途嗎?”
老爺子眼裡多少流露出一點悲哀,我孫子何等出色,他未來不走這條路,那是共和國的巨大損失啊!
“老爺子,我倒不是那個意思,唐生啊,對誰都是那付態度,除了在您面前略顯出恭敬姿態之外,就是和我或冉翰升在一起,他照樣能把二郎腿蹺起來忽悠,我們知道他有多大本事,自然不在乎他的作派,可是別人不知道,在他們眼中,唐生就給人家留下了傲而無知的印象,不但無法與下面官員相融,反而會惹人家的反感……”
老爺子苦笑了,“這小子,這幾年所作所為也沒瞞你我的眼,你覺得,可以讓他改變的更謙虛一些嗎?那些地方官員在唐生眼裡,會有一丁點威懾性嗎?我看難啊,他連白宮總統和克林姆林宮的主人也沒放眼裡,唉……這小子!”
“老爺子,一言以蔽之,唐生,適合當少爺,不適合當官,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哈……”
青竹唐不由大笑了,“這一點象我了,我唐青堯60歲以前不懂得怎麼當官,60以後才有了感悟。”
翁吉義苦笑,是這樣的,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