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怕他看到什麼了,何況他的背對自己。
“不許轉過身啊!”
就這樣幫他接手機,哪知唐生講的還是英語。
莊潔似是不信,趴近了湊耳一聽,對方果然是英文,還是個女的。
收線之後,她又鄙視唐帥鍋了,“喲……咱們還有洋妞兒女友呢?”
“那是……人家還是女總統呢!”
噗,莊潔就順手煽了他一巴掌,煽完就後悔了,感覺有點曖昧啊,怎麼就煽他屁股上了?
原來唐生側臥著,身子半蜷著,就屁股比較突出和顯眼,也正好在莊潔手邊,就手來了一巴掌。
“呃……莊老師,你、你、你非禮人家tún部?”
“我……我無語了……我就是順手那啥……”
“是嗎?那請你再順手撫mō我吧!”
“去死吧!”
莊潔那個氣呀,又氣還又羞呢,心裡說不來是一股什麼樣的滋味。
兩個人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天又熱,窗戶全大開著也不緩解不了那悶熱的叫人揪心揪肺的溫度。
快兩三點時,莊潔烏眸滴溜溜的還轉呢,頭一次與男子一室,自己還穿著小睡裙,他則給綁了手打地鋪。
這令莊潔心中總是有難言的感覺。
“睡著了嗎?”
莊潔低低的問了一句。
“我、我睡得著嗎?活了二十幾了,頭一遭給人家綁著睡,怎麼睡都彆扭,著不了!”
噗,莊潔聽他說的好笑,就莞爾了,“我怕我睡熟了,你非禮了我!”
“我真不是那種人,怎麼欺負暗室?那啥,我想尿了,你和我去?”
“什麼?你、你找死呢?”
“不是我找死,你綁著我呢,你叫我尿kù襠裡?”
因為之前那幕,唐生到現在再沒提脫kù子的事,都被人家誤會玩m了,這kù子是不能脫了。
“那、那我解了你吧,你答應我不會幹齷齪的事!”
“好好,保準不幹齷齪的事!”
就這樣,重獲自由了,憋了一泡尿趕緊去解決掉……
後來呢,什麼也沒發生,莊潔乾脆一夜未睡,陪著唐生聊了一夜。
次日兩個人一起出來,莊潔說要去報道,問唐生去哪,他說我也去混份工作,不然包養不了你。
“哪啥吧,招我那個公司正在招人,要不你也去試試?”
“那感情好,咱們能混一個公司裡更不錯啊,近水樓臺哦!”
“你這小屁孩兒,說什麼呢?”
“你看我哪象小屁孩兒啊?”
這話反問的莊潔臉一紅。
“反正你是小屁孩兒!”
當倆人出現在神東總部樓前時,唐生有點傻眼。
“呃,你進這個公司了?”
“是啊,昨天就是這裡招中了我,不可以嗎?”
“哦不是,這、這tǐng好的。”
“那就進去唄,他們這正招人呢,你不準備回去上學了?真要打工?”
“是啊,對於一個學期逃學三個月的學生來說,你覺得上學還有意義嗎?”
然後莊潔就把唐生引到了招聘處,“就這,你報個名,沒學歷,估計不太好說吧。”
“你先去吧,別管我,你混好了還怕罩不了我啊?”
莊潔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不能頭一天上班報道就遲到,“那好,我先進去了,我安頓下來手機聯絡你。”
她前腳一走,唐生後腳就溜了,鑽入了總裁們專用的電梯上去了。
平時唐生不走前門,大廳的保安或前臺服務職員沒一個認識他的,所以他繞來繞去的也不怕l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