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我們的二世祖是純粹的筋肉男,但他絕對是給予女人視覺上極大衝擊的獸型男。
喀秋莎的貫穿令龍慧香有被撕成兩半的感覺,勢大力沉的樁釘式運控使慧香承受著痛苦的同時又體會那種奇妙的快樂,是痛中的爽,是爽中的疼,從沒想過做這種事這麼的剌激。
一開始龍慧香還在哭泣中喘息,漸入佳境之後就沒有了哭聲了,剩下的只是喘息中極壓抑的輕吟,似乎唐生對她的反應不太滿意,所以抱著一種征服式的心態調整了喀秋莎的攻勢。
動作是緩而沉的,一下頂一下啊,每一下都令慧香啊的一聲仰高螓首,隨著這種頻率的加快,慧香不能控制自己壓抑的聲音了,啊啊聲就連成了一串,委婉中更含著一絲悽哀。
她的雙手不知何時扣緊了唐生的緊丘,扳緊著,似乎怕他抽離了,潛意識中也似在表達她的渴望,纖指的指甲漸漸陷進了堅丘肉中,卻無察覺,暗室中的交響樂傳到了隔壁去。
隔壁是王涵的臥房,她縮成一團鑽在被窩裡,銀牙緊咬著,卻無驅逐被某種糜腐味兒的交響樂給她造成的難堪,她就感覺自己的小褲底也溼了,天吶,我、我這是怎麼了啊?
倒不是沒見過男女間那種時,和姜小婉一起相處的日子裡,也被她帶壞了一點,比如被她硬拉著看v片,開始幾次羞的要命,漸漸也就平復了,但那畢竟是片兒,眼下是現場直播啊,就是隔壁,各種的聲響清晰可聞,甚至聽著各種聲響能在腦海中勾繪出他們交集的姿式和神情等等,女人不堪承受的婉轉悲鳴聲隨著另一種撞擊加速的聲音而變的歇斯底里。
那個yd的姜小婉不止一次幻想唐生能上她,而且這些美好的幻想給她編成故事娓娓道給王涵聽,好象在講述她的真實經歷一般,把唐生的喀秋莎無限的神化,就好象島國對器官崇拜迷信那樣,似乎女人擁有了它就擁有了幸福、幸運和快樂,想起姜小婉的騷情就噁心。
可此時的王涵卻不能否認自己在聽到這種動靜後生理上也產生了極強烈的那種反應。
她用被子矇住頭,身子縮成更小的一團兒,還用手捂著耳朵,可那聲響就象在咫尺的近處,根本就幻化了,滿腦子都是,救命啊,臭唐生,死唐生,你不要搔擾我吧?恨死你了。
啊啾……被人家詛咒了的唐生憑白無故的打了噴嚏,呃,我招誰惹誰了嗎?誰在咒我?
身下的慧香都小死了三五次了,這一刻再也忍不住哀求道:“公子饒了我吧,我快死了。”初破的新瓜自是不堪蹂躪的,渾身骨頭似散了架一般,腳崩的時間太長好象都抽筋兒了。
唐生抱她起來,以老盤之式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這小妞妞的女人還是有一番滋味的,說穿了和慧香做這事,唐生有一種嫖她的感覺,因為在沒有情感交流的情況下進行的這段愛。
沒辦,龍島計劃中龍慧香是個不確定因素,不使用這種最俗濫的方,他也不知該咋辦,時間太緊迫,沒有更多閒空給她洗腦,只能是先上車後補票了,她以後要是乾的漂亮,方方面面能令自己滿意,自然會欣賞她,從欣賞過渡到情感交融也是有可能的,現在很乾澀。
慧香心裡是另一番想,畢竟女人和男人不同,傳統觀念的女人貞節意識很強,一但失貞給誰就會在潛意識中把他當成自己的男人,除非硬犯的qj例個,但有一點利益糾葛,都可能讓女人逆來順受的認命,因為她們骨子深處藏著怯弱的基因,表面再堅強也剔除不了。
此時此刻的慧香就有一點認命的感覺了,三五番攀上雲端的那種蝕骨是她這個未嘗過人事的嫩雛兒的不能承受之輕……坐上進心來之後,她主動勾纏唐生脖子,主動吻他了。
雙腿則盤死了他的腰,不讓他有抽拉的空間,因為她受不了啦,再弄就要脫形丟魂了。
藉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