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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小珏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做聲,虞姬美也是在翻白眼,虞風亭則沉寂不語,他就感覺王彥惇有失往日水準,看來丁海蓉事件對他的剌激真是太深了,但越是這樣他越放不開。
“惇哥,讓我說我們正兒八經的做點事,別太與姓唐生的計較,尤其丁海蓉,好象是惇哥你的心病,我感覺你要是放不下這個心結,不會是個好現象。”虞風亭是相當有頭腦的人,又是旁觀者清,只是他一向很低調,也很務實,他就現現在的王老么真的失去了風度。
按理說不應該啊,他剛出來時可是信心十足的,無論是個性的堅韌還是才智的應運,幾乎沒有什麼大問題,可自從想把丁海蓉搞回來這個念頭產生之後,他就開始變了,變燥了!
其實是他太不甘心了,大好的形勢全敗在這個女人手裡,他恨不得食其髓、噬其骨;但凡能把賤人再哄回來,老子就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還要挽回之前所有的失勢,從哪摔倒從哪再爬起來,讓王丁兩家的聯姻二次光耀人間,這似乎是個要奮鬥的目標,舍此為何?
但是丁海蓉不是冷冷嗆嗆的不搭理你,那樣的話王彥惇也死心了,她還接你的電話,你打一個她接一個,她還和你聊,那股綿韌勁兒真能氣死人,而且這兩天越聊越客氣了,可王彥惇是越聊越氣悶了,你罵她兩句吧,她全應了,還順著你的話添油加醋,氣你個半死。
只等王彥惇一個人入了臥室,虞風亭站起來走到姐姐和邵小珏跟前,低聲道:“我就感覺惇哥得魔症了,這個丁海蓉沒安好心的,她是純心報復惇哥呢,不是有句話叫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嗎?現在這情況我看是成也丁海蓉、敗也丁海蓉了,這個問題不解決,難成事啊!”
這些話虞風亭也不能和王彥惇說,自己等於是人家小舅子呢,哪有資格說三道四的?
“我去會那個丁海蓉,沒啥不了起的,這賤女人真不要臉,跟人跑了還有臉怪男人?”
虞姬美氣呼呼的罵著,銀牙挫著,她也是一項強勢慣了,又與王老么關係曖昧,她不怕什麼人,就是京裡許多公子哥們她也不尿,自己的二叔是國副,不說還有老王家在撐著。
可他們都搞不清當初的內情,所以全在唾泣丁海蓉,唐家人咋了?值得你死心塌地?
“那個碧宗元咋辦?繼續利用?我看那小子就是一陀狗屎,居然開口敢要一億?”
想起碧宗元提出的條件,幾個人又鬱悶了,邵小珏卻道:“他肯把碧秀馨拉過來與我們合夥,給他一億又何妨?羊毛出在羊身上,怕他拉不來他姐姐吧?”還是邵氏算計的精明。
“繼續和他扯著皮,這條線也不要斷了,也許有用處的,眼下頭疼的是銀灣專案。”
虞姬美也焦慮了,華電的威脅似乎也不管用?你們以為我真的威脅你們嗎?我做得出來,經常給你們弄修線路檢修,折騰過半個月之後你們全得給老孃乖乖趴下,拽什麼拽?
回過頭,虞風亭在趕往省委的路上,給父親虞國副去了電話,把魯東的近況和王老么的反常說了一下,“……爸,我們也勸不了他,你說話還是有份量的,不然,我怕他會……”
“風亭啊,有些事別人幫不上忙的,魯東這盤棋很複雜,要慢慢來走的,急不得!”
聽口音,老頭子沒準備給王彥惇打什麼電話,他更預料到魯東這盤棋不好走了,虞風亭最初入魯的雄心壯志也為之一沉,本以為跟著王彥惇會掀起新的潮頭,哪知這一次看似強勢的出擊卻給對方半路阻擊了,中船、華能、華電、大惇四大集團的聯合投資,都被拒絕了。
堂姐夫焦戰強也沒多說什麼,把這邊的事務仍丟給副總鬱正興,他卻匆匆趕回了總部。
華能安6民也有其它事務先先離開了魯東,既然青市市委和魯東省委都有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