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骨至頸側。
在一聲更沉悶綿長的吟聲中,藍萩的軀體徹底僵硬了,唐生懂得,這是達到了某種極致的應有表現。
大手退開了,改為兜住藍萩豐翹渾圓的兩個半丘,就這樣將她抱了起來。
“不說實話好啊,我喜歡,給我機會剝光你,一寸一寸吻你,從髮梢到足尖,再從足尖到髮梢,一遍又一遍。”
“不,你這渾蛋,你欺負人,嗚……”
藍萩攥著粉拳磕打他的肩,聲音還顫抖的啐著,幾秒鐘前的那次極限經歷,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太震撼了,太不可思夷了,太難以置信了,她終於明白男人和女人為什麼老做那件事了,原來那種感能把靈魂電的粉碎。
“你比曾嫿走運,不用挨巴掌了,三十個巴掌會把打腫的。”
“嗚……我寧願挨巴掌,你、你賠我?”
藍萩粉淚漣渏,這一刻不知是羞、是怒、是喜、是悲……
這時她看見,到床邊了,天吶,她死命纏緊唐生的脖子,“我不上去……求你,放過我吧?”
“你沒感覺到我區域性的憤怒嗎?開弓沒有回頭箭。”
她能感覺不到嗎?她都快嚇死了,帶著哭腔又道:“我也願挨三十巴掌,行嗎?求你了。”
“都到這份上了,三十個巴掌能解決問題嗎?”
“啊……那、那五十個好了,六十個?”
剛才還恥笑曾嫿來著,現在是遭報應了,口不擇言的丟擲六十個。
“這樣啊,那要煽光哦。”
噗,藍萩咬牙節齒的,一付要把他嘶啃的模樣。
“怎麼?想咬我一。?”
“不是一口,我想把你活活的咬死。”
“這麼殘忍?”
唐生笑了,頭緩緩俯低,藍萩驚的後撤了一下,但再沒有撤第二下,直到唐生的唇貼在自己唇上,那種醉心的震撼接觸如流如電,眸光糾纏,唇唇輕唆,她試著反啃他,輕輕的,隱隱約約卻有一絲極撩人的味道。
這是心甘情願的一吻,沒半點強迫的意味兒,互觸、互貼、互吮著,由輕柔推向沉重,然後演化的更有力道,最後變成了瘋狂的互啃,一雙纖荑還捧著他的俊臉,這一刻她放棄了一切矜持,愛就愛了,沒啥了不起的。
超過180秒的一吻,落幕之後,藍萩才感到無比的羞澀,纏緊他的脖子,又把螓首藏到他頸側。
唐生放她的腿下來,幫她把卷在腰處的短裙放下來,並揪的很展,然後輕拍她的翹丘,意思是弄好了。
藍萩的俏臉還藏著,似羞於見人,但這時開了口,“我、我怎麼出去啊?”
“腿酥了嗎?我抱你出去?”
“討打啊?”
藍萩的手滑下來,捶打唐生的後背。
“你呆一會兒,我先出去……”
……
經過近24小時的運作,王兆明一趟平海之行結束了,他把能拿出的所有證據都拿了出來。
風秀雅從中仔細篩選出了有害無害的材料,做了一番歸類,別說,王兆明是個搞黑材料的拿手人物,把王漢、馮勳海、甚至市委書記的黑材料都給收集了,這傢伙居心不良,對誰也留著一手,當然,也不乏風秀雅的材料。
馮勳海看罷這些材料也是嘆氣,好一個王兆明啊,果然是搞陰謀鬥爭的好手,放在文革那會兒,肯定有大作為。
“秀雅,你準備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把材料捅到中紀委去。”
“那王漢背後有王家,聽聞也不是好惹的,萬一……”
風秀雅蹙蹙秀眉,拔通了唐生的手機,把情況說了一下,“你說咋辦啊?”
“嗯,與老王家相聯絡的一個幹部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