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燈,但沒拉簾子,藉著月光一覽無餘。
“不知道個羞嗎?居然光著身子睡?”
“呃,小kùkù濺溼了啊,你進來也不敲門啊?我好歹遮一遮!”他是存心的,現在倒有理了?
苗女扭身就跑了,唐生圍了條浴巾追出來,見她入了自己臥室,門就帶了一下,卻沒關嚴,故意的嗎?
其實是苗女慌措中沒用上力,等唐生竄進來時,她又驚叫,“啊……快出去啊,你這無賴。”
唐生直趨chuáng前,嚇的如小羊羔似的苗女趕緊往chuáng裡縮,抱成了一團,她也是睡衣袍,這麼一縮因為蹲著tuǐ,雪sè白tuǐ盡luǒ,都見sè了,“噯……我沒非禮你的意思,就是來解釋一下的,其實,長夜漫漫,我們無心睡眠啊!”
“呸,誰無心睡眠?是你吧?我有,快出去,我要睡了。”
“你有嗎?”
唐生過來就了,“你要睡得著怎麼竄我房裡去了?難道是夢遊啊?”
噗,苗女又羞又氣,“我、我是去檢查你,你沒守規矩,叫你睡沙發的,你為什麼跑那個臥室了?”
“我頭沒給門擠好不好?有的空chuáng位我不睡,睡沙發?我存心找罪受啊?”
“你問過主人了嗎?這是對主人的不尊重!”
汗一個,唐生乾脆在她chuáng上側躺下來了,“不討論這個問題了,咱們聊天吧?”
“誰和你聊呀,我要睡覺。”苗女羞的很厲害。
“哦……那就睡下來聊,”
“我打你!”
最終沒忍住還是撲過來先打唐生了,他就等著苗女投懷送抱呢。
然後是沒懸念的被某狼反撲倒,在一串比較劇烈的喘息與掙扎之中漸漸的mí失了自我。
唐生最歹毒的嘴把苗女啃的差點沒斷氣,她從沒想過男人的wěn會具備這麼強的殺傷力,hún兒飄了一回又一回,身上本就簡陋的遮羞布塊不知何時都給摘除了,潛意中的羞忿令她拼命把自己的身體面朝下伏著。
但是唐生掬著她的兩胯把她中段抬的很高,後一階段的重點攻擊目標都在那一塊了,再又一次被電流般的sū麻感擴散向四肢百骸之後,苗女吐出長長的氣息崩潰了,汗透全身,亮晶晶的,急促的喘息似是要斷氣,也是在這一刻她發現自己竟然以一種極度糜腐的姿式向唐生展示著身體的秘密,是最羞人的俯跪式,那一刻,矜持和尊嚴飛往九霄雲外。
能清晰的感覺到唐生火燙的chún還緊緊貼在自己的秘處,自己的tuǐ竟緊緊挾著他英俊的坑姐的臉。
因為一陣陣劇中烈的抽搐,唐生知道她達到了一個所能承受的極限,他奮力從苗女因快感獲得致使雙tuǐ僵硬的緊挾中掙扎出來,然後翻轉苗女,壓在她身上去……“我一直想爬上來的,你一直摁著我腦袋,挾著我臉不讓我上來。”
“我、我沒有!”
苗女驚羞絕倫的捶打唐生的雙肩,眼眸緊閉著,似是在撒jiāo。
“好吧,你沒有,是我自己……唔……”
還想說啥時,嘴給苗女封住了,用她柔燙的chún瓣,這是這一夜她第一次主動。
即便是未婚女xìng,即便是沒有xìng經歷的女xìng,也懂得一些這種事,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嗎?
唐生長舒了一口氣,仰躺下來開始享受苗女還十分劣拙的chún技舌藝。
當她的目光觸及tǐng漲的喀秋莎時,心猛的一縮,差一點沒滾下chuáng跑掉,娘啊,這是一個人嗎?
想起四嬸(於秀珏)談論唐生某些事時目光就是豁亮,原來如此,她知道唐生的物件這般駭人是四嬸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