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又道:“既然王總這麼說了,我就先剖明心跡,以後我唐三彩說是王總你的一條狗,你叫我咬誰我就咬誰,你叫我死我絕對不敢活。”
“去尼瑪的,少噁心人吧,想給老孃溜溝子的人多的是,還差你這一個?有屁就放!”
“噯噯噯,行,有很重要的情況,這事一說,我就沒退路了,王總你得先收了我啊。”
王靜翻了一個白眼,看樣子是有重要情況了,她就沉聲道:“你說地點,見面談。”
半個小時後,王靜、玉美又叫上了蓉女一起去的,她怕眼鏡哥設埋伏,多了個心眼兒把蓉女就叫上了,眼鏡哥不認識蓉女是何方神聖,只覺得她剌眼的秀靚,又是唐生的女人?
這是比較幽靜一些的酒吧包廂,柔曼的音樂聲音不太高,倒是很適合談話,眼鏡哥太會來事,一見面就噗嗵給王靜跪下了,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眼鏡哥膝蓋下最多就是一陀屎。
“王總,王大小姐,你肯收下我,我才敢說啊,這是賣主求榮的事,但是我更看好生哥兒,因為我眼沒瞎,我這眼鏡也不是白戴的,你不肯給我個承諾,我就是死了也不能說啊!”
王靜和玉美、蓉女倒是一震,堂堂一個大男人這麼輕易給一個女人跪下,倒是不容易。
“行啦,行啦,你起來吧,我、我、我收下你了,讓唐生知道以為我和你有姦情呢。”
玉美和蓉女莞爾,眼鏡一縮脖子,“別價,我可不敢啊,”他起來後在一邊坐下才道:“是關於我們唐老闆的事,怎麼說呢,應該話很長,生哥兒與唐兵的恩怨,姐姐是都清楚的,我們唐老闆表面上對生哥兒沒什麼,其實心裡面能沒什麼呢?唐兵是他親兒子,三番兩次給生哥兒整的死去活來的,我這麼說姐姐們就明白了吧?這次入魯,唐老闆和伍居士聯絡了,”
提到伍居士時,王靜和玉美眸子一亮,眼鏡哥繼續道:“反正別的沒聽見,我就是聽到伍居士搬弄生哥兒的事非,似乎是挑拔生哥兒和唐煜的關係,後來伍居士又說引薦什麼老王家老苗傢什麼的,說是當今國內最牛的政治豪門,準保叫唐老闆發大財,其實唐老闆心進而一直對生哥兒不滿,這些年來他也沒能指靠上生哥兒父親多少,私下裡也發過牢騷,加上他兒子給生哥兒整的生不如死,他早就怨氣沖天了,這次他就一拍大腿,說跟著伍居士幹了。”
“還說什麼了?”王靜很學碰上的問,看得出來,應該是還有內容的,這點太少了。
眼鏡哥嚥了口唾沫,舔舔嘴唇道:“……他們聊著怎麼朝生哥兒下手,唐老闆說可以從南豐柳家下手,他說搞了個叫楊小棠的女人,是生哥兒大姨家的閨女,說楊小棠很有野心,敢收錢,給了她一百萬,就換來了從南匯銀行的一個億貸款,另外就是唐瑾的小舅李桂祥去南豐找過唐老闆,當夜喝多了酒,李桂祥的老婆和唐老闆套近乎,結果就給唐老闆幹翻了。”
噗,三女聽的都翻白眼,唐煜果然對生哥兒積怨甚深啊,他在背地裡什麼也敢搞啊。
“另外,唐煜說,可以把這邊唱片公司的眼睛姐和慄麗都悄悄的搞了,還說搞了她們也不敢和生哥兒說,還得裝純潔,正好能當暗線,其實慄麗就是唐老闆看中準備自己享用的,只是為了討好生哥兒先給他了,反正我是知道,他想搞慄麗很久了,每次搞女人都看慄麗的碟子,說是聽著慄麗唱歌搞女人才有感覺,我就發現,唐老闆的存在對生哥兒威脅很大。”
的確,唐生的不少事唐煜心裡有數的,他同樣藏的很深,想一想,他兒子給生哥兒整的那麼慘,他能不恨唐生嗎?眼鏡哥最後又道:“有一次喝醉了,唐老闆還哭了,說是為了兒子報仇,最終要把唐瑾也那啥了,不然就是對不起兒子,王總,我說了這些算投名狀吧?”
王靜點了點頭,心說你倒是個好臥底,“你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