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怎麼會聯絡到我的?你在威言聳聽嗎?你知道你有多少的無知嗎?”
“艾莎小姐,不要生氣,03年九月,聯合國撤消了對利比亞長達11年的制裁,並不代表你們解除了最大的國際危機,伊拉克戰爭暴發前夕,艾莎小姐去會見了薩達姆,也許在普通民眾眼裡這種會見不算什麼,但是在老美的眼裡,這種會見是充滿了挑釁意味兒的,站在國際立場上,對伊拉克的同情就是對老美的不滿,是的,早在18世紀利比亞的祖先已經得罪了人家……雖然目前利比亞與西方國家進行著曖昧的接觸,但是深藏的矛盾並沒有消除,這一點你父親卡扎菲總統心裡是有數的,在1988年的洛克比空難之後,利比亞當局就實施了‘分散存放、集中核對’的黃金儲備管理原則,以期減少被制裁的風險,你父親還是很聰明的統治者,但是你父親在國內的獨裁主義遲早要出大問題,我說這些不是危言聳聽,我們家族研究利比亞局勢已經多年,我們最終的判斷是在未來五年中,利比亞會暴發空前的內亂,比如**武裝的出現……沒有人比你更瞭解你父親的行事準則了,這種內亂的暴發如果結合外部的因素會一夜之間成勢,比如老美又或法蘭西在背後支援他們,然後給他們空投一些武器……當然,你要真的認為我是在危言聳聽,那麼我可能結束對艾莎小姐的談話了……”
坐在的黎波里某別墅中沙發上的艾莎。卡扎菲喘息變的粗了,屁股上好象紮了倆釘子般難受,柔質的睡袍下沒有任何的束縛式的蕾絲內衣修飾她纖長玲瓏的性感**,曲線以誘人無比的方式起伏著,甚至胸端的兩點嫣然都清晰可見,只是她此時的心緒顯得很不平靜。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和我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麼?”艾莎的聲音變的深沉了許多。
“我剛才說過了,艾莎小姐可以把我看做是一個神秘的朋友,聽說你大婚在即,我在這裡祝福艾莎小姐,另外,我不是什麼政客,也不是什麼政客的代表,我們家族只是一個在世界上發展商業的小家族,事實上我們對利比亞的商業發展很關注,尤其是你父親在海外的資產,據我們家族財團的不完全估測,利比亞在海外的資產總值達到1000億美元左右,如果,我所說的情況在利比亞暴發,西方國家會再次給聯合國施壓,而對利比亞實施制裁,在全球範圍凍結你父親卡扎菲和利比亞政府的資產,這個時候,財產的所有權和控股權發生變更的話就能解除聯合國的凍結,艾莎小姐你可以想一下,這難道不是最好的資產轉移方式?”
的黎波里的艾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已經三十歲的她,是智慧達到顛峰的成熟時期,她能迅速從這番說話中推測出可能發生的形勢和這個神秘人所說的不差多少,是這樣的。
過去長達11年的制裁叫利比亞人嚐盡了苦頭,他們深知那痛楚是何等的切心切骨;
“怎麼稱呼你?”談話至今,艾莎終於問唐生的姓氏了,這意味著正式對話要開始了。
“藤野八郎,一個無名小卒,一個遊蕩在各種國際矛盾和武裝衝突中的小小商人……”
“日本人?藤野先生你好,我想問的是資產所有權和控股權變更後我們還擁有什麼?”
唐生這邊輕笑,“艾莎小姐,你是精通國際法律的高智商人士,問這樣的話有辱你的智慧,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在許多集團中有許多小股東,姓氏並不公開,艾莎小姐以我們家族旗下的公司實現交叉持股即可,就更多少我們給你抵折多少,無形的轉移,沒人知道的。”
“別人也不都是傻瓜,另外,我怎麼相信你?這樣的做法,我可以找其它可靠的夥伴。”
“哈……當你和父親變成過街老鼠時,沒人會包庇你們的,所有人的在這時候只會圖謀你們的資產,但是我不會這麼做,因為我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