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線,臀錢,腿線,無一不美,無一不是充滿著動人心魄的誘惑,她渾身上下里裡外外都流露碰上一股狂野的味兒,任何一個看到她的異性,都能叫自己的鳥向這匹野性難馴的大洋馬致敬。
“靜姐,我感覺我要被你天噬似的,在你面前,我第一次有做羊的感覺。”
王靜的嘴角牽出一絲笑,美眸亮了,她推著墨鏡到額上,露出秀美無倫的眉和眼。
“男人有時候做羊,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唐生,我的條件就是,讓你當我的羊”
“我、靜姐,給我一點尊嚴好嗎?我再小、也是個男人對不對?”唐生正色的道。
“小渾蛋,你答應我時那麼痛快,怎麼沒考慮這些?你可以反悔,我從此鄙視你。”
唐生尷尬了、糾結了,苦笑道:“好了,不談這些,你給那個人打電話,咱們見見他。”
王靜得意的笑了,打了個響指,挑了秀眉,“你是硬邦邦的男人,能伸能縮,姐喜歡你這種性格,上車吧,在廠區不可能找到他的,他現在混的很悽慘,我們得去菜場廠找他。”
“不是吧?堂堂的江齒集團前銷售科科長,會混進菜市場去賣菜討生活?”
王靜聳了聳肩,“嗯哼,這就是現實,殘酷的現實,這個江齒現在極度糜爛,有真本事的人,全部吃了閒飯,奉承拍馬的那些人全部都是現任高管,有錢能使鬼推磨,對不對?”
唐生摸了一把臉,用力點了下頭,“這些蛀蛆遲早被清除,等我掌握了江齒再說……”
“喲喲喲,你這口氣可夠大的,姐聽聽你手裡有多少錢?你知道江齒的資產值多少?”
搖了搖頭,唐生表示不知道,兩個人上了車,王靜啟動車子上路,沿著家屬區朝南面的家屬區菜市街緩行,一邊道:“江齒的資產,現在至少值八個億,江陵有誰啃得動它嗎?”
王靜不是胡扯,她是大記者,許多事她心裡都有數,江陵市好多大型的、型的、小型的企業她都採訪過,她都所有這些採訪過的企業很瞭解,她過目不忘,擁有驚人的記憶力。
就在開車進了菜市場的這段路上,王靜滔滔不絕的把江齒的不少內幕曝光給唐生。
唐生為之讚歎,“靜姐,我聘你給我羅薔薔當顧問吧,你真是個地地道道的‘江陵通’。”
“是‘江陵萬事通’,嗯?姐還知道好多事,比如哪位領導的情婦是誰,有幾個情婦,有幾套私房,吃過誰的賄賂,等等等等,厲害不?羅薔薔她僱得起我嗎?我開價很高的。”
記者的訊息的確靈通,他們可能收到許許多多的匿名信和舉報材料,但大多數都石沉大海了,他們不敢隨便表出來的,除非某一份材料能叫他們獲得巨大的私人利益,值得去冒險,因為有些人他們根本得罪不起,錢是好東西,但是好吃難消化,搞不好會後患無窮。
寶馬車就停在窄擠的菜市場口外,因為車進不去,兩個人鎖了車步行逛進去,他們要見的這個人其實是寧天佑給推薦的,這個人叫魏興國,曾是寧天佑早些年的一個戰友,零零年時他還是江齒集團的銷售科長,在他當科長時,銷售的路子還是不錯的,但是……沒半年功夫,一切就變了,魏興國莫名其妙的被撤職,莫名其妙的下了車間,莫名其妙的又負工傷。
左手,殘疾了,住院六個月後他下崗了,一個曾經為江齒集團立下汗馬功勞的干將就這樣被遺棄在角落裡,為了生活他不迫不得已在家屬區菜場承包了一塊小小的菜攤兒……
四十幾歲的男人,臉色黝黑,頭半白,臉上刻盡了歲月留下的滄桑痕跡。
他就坐在菜攤的水泥臺上抽著煙,眼神有些空洞的盯著遠處,只餘一份落沒和頹廢。
“他就是魏興國,現年四十八歲,好象和寧區長差不多,寧欣她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