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秋風……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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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妁是又氣又拿他沒辦法,不過想起昨夜他噁心史義昌那一把也真夠叫自已舒坦的,最看不慣的就是姓史的那付暴戶的嘴臉,一點不懂點低調,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開了個公司。
堂堂的縣委書記的兒子,他就不懂得收斂、不懂得謙虛,反而處處的顯擺,真噁心人。
和唐生比起來,別看他是個成年男人,但在梅妁眼,真不如小壞蛋唐生更吸引她。
此時一聽唐生說‘咱倆關係可不一樣了’她臉就更紅了,心虛的梅妁又朝樓道左右望瞅了瞅,生怕給誰撞見,“還敢口花花?沒聽見剛才同學們的‘呼聲’?真給我丟臉啊!”
“他們那算什麼‘呼聲’?我全當他們不小心噴出一股廢氣……”
唐生這是明的說法,其實就是說那幾個傢伙在‘放屁’,梅妁哭笑不得了。
“噯,你正經點行不?現在是老師在教育學生。”梅妁現自已很難在他面前板著臉。
“那倒是,借個天給我做膽兒也不敢教育你呀!”
梅妁氣的又拳起了攥緊的粉拳,但最終晃了兩下又放下了,怎麼感覺自已和他在**啊?真是的……這叫什麼啊?和他單獨在一起時,自已怎麼都擺不出‘老師’的威嚴架式。
最關鍵的是這個小壞蛋他根本沒把你當老師的看待,氣死了。
“你說你……考試不來,上課破壞課堂紀律,平時翹課,現在又睡覺,我都替你臉紅。”
“是啊,妁姐……”
“叫老師……”梅妁真的瞪起了大杏仁兒眼,好膽,敢在這裡叫我‘妁姐’?
“哦……妁姐老師……”
梅妁香肩塌了,黑瞳開始往向上吊,“我求求你了,這裡是學校啊?給點面子,ok?”
“ok,不過晚上想請你吃飯……”
梅妁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賞他一個毛栗子,“吃你個頭啊……進去給我做檢查……”不能再糾纏下去了,不然這傢伙死乞白賴沒個完,這哪是教育學生?分明是調戲老師啊。
話落時,梅妁就推開了教室的門,朝他使眼色,讓他先進去……
唐生怔了一下,同時,教室裡的議論時也嘎然而止。
所有人看見班門口梅妁一臉嚴肅表情的瞪著唐生,而天生的表演藝術家唐生同學一臉悲慼加悔恨的神情就走了進來,好象‘我每人欠了你們二毛錢又還不了債’的那種苦相。
隨後跟進來的梅妁輕咳了一聲,“剛才瞭解了一下唐生同學上課睡覺的背後原因……算是情有可原吧,具體就不向大家說了,但做為二班長他還是破壞了紀律,讓他當眾檢討。”
梅姐姐真夠意思啊,用這麼含糊的一個藉口就把大家糊弄了?算是情有可原的?具體就不向大家說了?這裡面究竟藏著什麼內幕呢?同學們開始紛紛的猜測,但沒人懷疑梅老師。
唐生暗贊‘妁姐’聰明,很巧妙的把大家扔進了一個套子裡,讓他們迷惑不已。
接下來就看自已的了,想到這裡,他邁步上了講臺,汗……第三次上講臺‘講課’了。
在唐生上了講臺時,下面的同學們不由想到了他曾在講臺上的兩次揮,一下全靜了。
又是手扶桌沿,又是一付很莊嚴的正色,再環視大家,擺出一付‘我是叫獸’的姿態。
“……咳咳……”隨著唐生兩聲輕咳,他英偉的五官悲憤的聚成一團,沉聲道:“我知道大家對我很有看法,但我還是不解釋了,梅老師知道我是清白的就足夠了,在這裡呢,我向大家道個歉,由於昨夜睡眠不足,所以引了之前我在上課‘暈倒’的小事件……”
呃,暈倒?你明明是睡著了嘛?怎麼可以這樣無恥啊?居然說是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