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公子們一齊拎著洋酒瓶子走下來,不少人就閃開了,羅薔薔也瞅的分明,那絲不安就消失無蹤了,想想陳廉是軍分割槽司令的公子,還有什麼好怕的?
有一個傢伙似乎現了不對,臉蛋子開始抽搐了,領頭那個卻給高玉美瘋狂抖顫的圓翹屁股迷暈了頭,伸出手想要去拍一把時,高玉美一個大耳光先煽在了他臉上,“你眼瞎了?”
那傢伙還沒反應過勁兒呢,三個厚重的洋酒瓶子一齊砸在了他腦袋上,場面轟的炸開。
驚叫、慘叫、哭叫,各種聲音與狂暴的音樂混雜在了一起,這回是真的熱血激射了。
四五個混子幾乎是同時給放倒的,那叫一個麻利痛快,其一個軍公子對高玉美道:“玉美姐,你給個話,怎麼弄他們?”六七個軍公子都是一臉的剽悍殺氣,在鳳城他們怕過誰?
高玉美不屑的哼一聲,“今兒姐姐開心,老規矩修理他們一下就算了,算是給我乾弟弟面子吧。”言罷她也沒蹦迪的興致了,就朝半包廂走去了,那血乎乎的場面她完全的無視。
倒是羅薔薔有點納悶,揪著林菲問老規矩是什麼規矩?這收拾人的招兒好象蠻神秘的。
林菲就附在羅薔薔耳畔解釋道:“就是拉到廁所把腦袋塞進便池裡去沖洗十分鐘。”
噗,羅薔薔差點吐出來,齜牙咧嘴的道:“我的媽呀,有夠惡主人的,他們受得了?”
“誰管他們受得了受不了呀?敢過來惹事耍流氓,就要有被反暴力的覺悟,這是社會鐵律,要不就乖乖的當好人,總有一些人一他們惹不起的,有了教訓之後他們以後就乖了。”
羅薔薔嚥了口唾沫,這話的確是有道理的,“是這個理兒,不過玉美也夠狠的呀”
“薔薔姐,你沒見過玉美姐更狠的呢,這算什麼呀?江陵混黑道的某個老大耍玉美姐的流氓,給整進廁所讓他吞掉一紙蔞黑紫紅的月經袋,吞光了算完事,吞不光把腿卸下來。”
羅薔薔嚇聲道:“這也太歹毒了吧?結果呢?”見過狠的人,沒見過高玉美這麼狠的。
“話說誰能吞進一紙蔞那玩意兒呢?結果自然是那個臭流氓把髒東西留下來了唄。”
“哦,邁嘎得,那玩意兒留下了還活得了呀?”光是聽著林菲這麼講羅薔薔就腿抽筋。
“活得了,古時候製造太監時的手法很粗濫,被製造者也很痛苦,用蘸了水的細牛筋從根上勒死了,一節下去也不至於失血死掉,當然,命苦的也有當場死的,象現在這個醫學很達的社會,製造個太監沒啥危險的,也不會殘忍的切他,就是隨便找根鞋帶勒住了勒的時間久點,讓區域性組織壞死,送到醫院時醫生們會下刀的,咱們扔幾個醫療費就行了,所以說啊,這社會做人要老實,沒有耍流氓的資本就不要去耍,不然就把自己的髒東西耍進去了。”
話說這社會的確是強者為尊,即便在法制,但有一些人的力量太強悍,你真惹不起人家,就拿高玉美來說吧,她之所以讓江陵地面上黑道大佬們蛋根都顫,就因為她夠狠,三兩年間,光是栽在她手裡的所謂大佬就有三四個,無一例外,都是想耍她流氓的,你不光有錢,你還漂亮性感是不是?看見你的翹屁股就會腫,一個個自以為是老大,耍你是看得起你。
於是乎,命好的大佬把自己腫起來的東西奉獻了,換回一條殘命,命不好的呢,直接就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哇,原來那個模樣好秀美屁股好性感的女人不是叫咱們凡夫俗子來搞的,等某些人有了這樣的覺悟時,褲襠裡卻空空如也了,腳筋也讓人家挑了,老婆也跟小弟跑了。
這就是耍一次流氓需要付出的慘重代價,所以說:招子一定要放亮,耍流氓要看物件。
生了血腥的一幕,唐生也視若無睹,看的陳廉眼眸又是一亮,果然是鎮重如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