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知道是什麼罷了。”
“三十幾年前的小子?”樊素素有些奇怪的,這個人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好奇心頓時被勾了起來,忙問道:“三十幾年前也有人上去?是用第三棵千秋草那個傢伙嗎?”
“沒錯,就是那個小子,當時那批千秋草只有三棵,最後一棵就給了他,現在想起來,那個小子和今天的殷飛真像啊,都是不要命的做事,好積累到足夠的功勞,到我這裡來交換千秋草,同樣也不知道是什麼目的。”
“那父親會將千秋草給他嗎?”樊素素似乎不大關心這件事,甚至連殷飛的事情都不關心,口氣淡淡的問道:“我答應他會為他來求父親,父親也可以再給他一個任務,如果能夠完成的話,就將千秋草給他吧。”
“你捨得嗎?”長樂老人慈和的笑了笑,將自己的女兒仔仔細細看上幾遍,見那副英氣的臉龐中帶著些許憂傷,但還不至於傷到極致,心中多少也有些欣慰,卻還是說道:“如果將千秋草給了他,他可能真的就不回來了,你真的能夠捨得這個女婿?至少我這老頭子是捨不得的,當年那個年輕人走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我那時候就在想,若是我有個女兒,和那個小子相愛了,會不會就能將他留在這裡了。而現在的殷飛只會比那個小子更強,我的女兒也真的喜歡上了他,不知道能不能將他這個人才留在山海界,我不圖他為我如何效命,只想讓自己的女兒有一個好的歸宿,也為咱們長樂堂找個未來的當家人,這樣若是哪一天我不在了,心中也能踏實一些。”
“您還是踏踏實實的活著吧,他不會留下來的,我不知道當初那個年輕人究竟什麼樣子,但殷飛卻是木頭疙瘩,他決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更改,何況那個令狐彥似乎也是一心想要離開,他倆從一開始,心就不在山海界。”樊素素說到這裡的時候,心中微微有些傷感,殷飛的心不止不在山海界,也不在她的身上,儘管對方可能對她有些好感,但女人的直覺還是告訴自己,對方心中還有另一個女孩子存在著,而且印象幾乎不可磨滅,甚至可能是一份比她早到,同樣無法挽回的記憶,她沒信心和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對手競爭。
旁敲側擊的問了半天,長樂老人終於得出結論,自己的女兒也的確是什麼都不知道,這殷飛和當年那年輕人還真是很相似,什麼都是深藏不露,守口如瓶,不過以他們這種修為急著往上走的,怕是也真的有很大的事情要做,不能告訴旁人。
想通之後,他也懶得再去計較,很乾脆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給他一個機會,反正他前面積累的功勞也足夠了,再給他最後一個,只要能夠做到的話,我就給他一棵千秋草,其他的事情我也懶得管了,人家自己鐵了心的要走,咱們無論如何也是攔不住的,還不如做個好人,將來萬一他真有回來的一天,肯定是翻天覆地的大變樣,到那時候如果顧念一些香火之情,總也能夠照顧一下我們長樂宮,免得我死了以後你被人家欺負。”
長樂老人的擔憂是有理由的,雖然長樂堂現在非常強大,但樊素素年紀太小,而他的修為也基本到了頂端,壽元是有盡頭的,這麼大的家業早晚都要交給樊素素。儘管他可以在臨死之前將自身修為的一大部分傳給女兒,儘管他手下有很大一部分的忠臣義士,足以託孤之用,基本不用擔心什麼反叛的問題,可樊素素為人太過單純,哪怕順利繼承了自己的位置,也未必能夠鬥得過其他門派的老狐狸們,所以他必須要未雨綢繆,比方說現在要交給殷飛的這個任務。
“素素,你回去告訴殷飛,想要拿到千秋草的話,就幫老夫將七星堂剷掉,只要滅掉了七星堂,我就可以給他千秋草。”長樂老人的話說的斬釘截鐵,絲毫沒有迴旋的餘地。
樊素素最初聽到父親終於同意,心頭泛起一絲不知是輕鬆還是難過的情緒,直到她反應過來之後,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