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犯不上殺掉自己。'搜尋最新更新盡在
有可能出這種陰險手段,上來就要人命的,又和自己說得上有仇的,只能是廖巨那廝。
雖然天色昏暗,但對於修士來說根本不是問題,殷飛向左右看去,見正面偷襲自己的是個彪形大漢,背面那個則是個高瘦漢子,兩人都穿著藍白色的服飾,上面帶著一個鯊魚模樣的銅牌,寫著白鯊門字樣,估計就是白鯊門的制式服裝和號牌。敢穿著本門制式服裝出現在大街上動手的,估計今天就沒打算讓自己活著回去,這是殷飛腦子裡的第一反應,隨即開始尋思脫身之策。
雖說他現在被兩名敵人前後堵住,但想要脫身的話應該還不算難,那大漢自己恐怕不是對手,可那瘦子卻沒比他強到哪去,若是稍稍動些手腳,從那邊衝出去應該不會很難。可關鍵的問題是,廖巨現在在什麼地方,以殷飛對此人的短暫瞭解來看,他應該屬於那種性格粗暴,同時又很愛鬧事的那種,尤其對付自己這種事情,他不可能不參與。
也就是說此人目前尚未露面,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看著,若只是他一個人藏在暗處還好,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跟他一起,若是自己用計幹翻那瘦子,正自跑路的時候,再被這幫埋伏的人堵住,導致前功盡棄,那才真叫一個冤枉。
想到這裡,殷飛將胸腔處已經平復的血液再次頂了上來,噗的又是一口,之後腳步踉蹌的搖晃兩下,對著空中喊道:“廖巨,你這廝若是條漢子,就給小爺出來,不要藏頭露尾的當王八,你爹生你的時候可是截去了什麼物件嗎?”
話音剛落,就聽東南角房樑上一陣響動,冒出個七尺來長的漢子,身後還跟著幾個修為不等的隨從,滿臉怨毒之色,還夾雜著些許興奮,正是廖巨那廝。
見殷飛似乎傷勢不輕,廖巨獰笑道:“好個油嘴滑舌的小賊,死到臨頭了還敢這般饒舌,彭定馬芳,一會兒先將這廝嘴巴鑿爛,將舌頭給我割了再說!”
“屬下遵命!”堵住殷飛的兩命手下應道。
見此情形,殷飛反倒是放心不少,廖巨此人雖說心性狠毒,但腦子似乎並不太好使,自己這番做派應該可以將他瞞住,反正自己已經受傷,在他眼裡定然難逃一死,估計這廝也不會再有什麼顧忌,帶來的人手估計已經全部露面,一會兒逃走的時候不必再擔心有什麼阻隔了。
而且跟在廖巨身邊這幾人修為雖說高低不定,但沒有一個比那大漢彭定更強,只要自己能從這衚衕中出去,那些人都不存在什麼威脅,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想個法子,乘其不備衝出去,只要能夠衝到沖天館附近,量他們也不敢追過來。
想到這裡,殷飛眉頭微微一皺,作情急拼命狀,怒吼道:“姓廖的雜碎,小爺今日與你拼個魚死網破!”說罷手提蒼山鏟,蹭的竄上了房梁,直奔廖巨腦門而去。
廖巨與殷飛交過手,也吃過幾下悶虧,見這蒼山鏟舞動之下,有流光銳氣伴隨其中,哪裡還敢硬接,忙向後退了一步,指揮手下圍攻殷飛。
那彭定一個沒留神,被殷飛竄上房梁,心中生怕被廖巨責怪,更怕這位頂頭上司的公子出了什麼事情,衝馬芳使個眼色,二人一左一右也跟了上去,又是兩記驚濤駭浪咒,直取殷飛背心。
剛剛已經吃了一招,殷飛哪裡還不防備這手,聽著風聲就知道對方已經逼近,手中蒼山鏟逼退廖巨幾名手下,便向廖巨撲去。
見他撲向自家主子,彭定和馬芳不敢再用那種威力過大的招數,生怕一不留神傷到廖巨,忙將招式收了,可這驚濤駭浪咒卻不是那麼好收的,一旦打出去便是延綿不絕,硬是收回去的話,施術者卻要承受不小的衝擊。
彭定修為精深,雖說不能做到收發自如,但勉力受下衝擊,將這咒術收回來,倒也可以做到。可那馬芳卻沒有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