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頁)

兩者的發音雖然近似,其實還是有所區別的。

談起自己上回來訪,在寺中遭人夜襲之事,心模和尚說這事兒法鏡師兄倒是跟我提起過——“然魔之何來,因何襲擾先生,則不得而知也。”張祿就問,當初襲擊我的和尚還在不在?我能不能跟他再見上一面哪?

“祟”就象懸在他頭頂的一柄利劍,就算他如今已修到煉真的境界,覺得一般情況下,不管祟附了誰的身,都難以再害到自己,終究賴蛤蟆蹦腳面上——不嚇人也噁心人哪。他可等不及真的修至飛昇,再到天上去發掘祟的真相,可偏偏張堅他們又不肯露面,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也不肯告訴他。所以張祿在陽城的時候,就琢磨著我不如再往嵩山法王寺去一趟,看看從那偷襲過我的和尚身上,能不能找出點兒相關祟的蛛絲馬跡出來吧。

手法他也想好了,就用那一招“靈臺蜃景”,和身撲入那和尚的潛意識裡去,搜尋一下有沒有祟留下來的痕跡。

正牌“靈臺蜃景”,施術者是無從窺探和參與受術者的幻境的,法術的基本設定就是如此,沒得可改——而且這也涉及到道德層面的問題。可是張祿誤打誤撞,當初就把這招給練歪了,有七八成的可能性故技重施,自己能夠跑進別人幻境裡去。至於道德問題……對方一普通和尚,他懂個屁啊,只要我不挑明,他會明白是不是被人窺破了**嗎?

可是真等再見到那和尚之後,張祿卻覺得有點兒下不去手——我雖然說不上品德高尚,終究是沒有窺陰癖啊……就問那和尚:“當日之事,汝還記憶否?何故而襲我?”

那和尚法號真圓——腦袋也確實真圓——朝著張祿磕頭致歉,說我不知道是被什麼魔給附了身了,那天從晚間睡下,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是一概不知啊。事後老主持告訴我前後原委,我也覺得挺對不起先生的——只求先生看在我也是受害者的份兒上,請勿苛責,就此原諒我吧。

張祿就實言相告,說我有一門法術,可以深入你的內心,去探查那“魔”是否留下了什麼蛛絲馬跡,但這可能會窺見你的私隱,你可願意嘗試嗎?

真圓和尚點頭應允,表示自己並不在意。這年月還並沒有“**權”一說,只有那些高官顯宦,或者修道之人,才會竭力保護自己的深層意識,不為外人所窺知,普通老百姓是沒有對人格獨立性的維護概念的。因此真圓說了:“我無可隱,先生自便。”

張祿說那好,於是伸手一指真圓的額頭靈臺穴,真氣吐處,“biu”的一聲,法術成功施展,他就連淺層意識帶深層意識,都直接鑽進去啦。

進去一瞧,自己基本上沒有挪窩,仍然是在法王寺大殿之上。只不過原本自己坐在客位,心模和尚在主位,真圓和尚跪在下首,大殿裡就這三人;如今心模和尚不在了,一個瞧著挺眼熟的老和尚佔據了他的位置,而且殿門口還多出一個人來,背心褲衩,嘴叼菸捲,正是自己的深層意識——光頭肌肉男“靈臺兄”。

看起來,真圓和尚沒有意識到此乃幻境,先望著上首的老頭一指,目瞪口呆地問:“老主持如何得活耶?”

老和尚微微一笑:“圓寂非死,緣滅而已。既非死去,何得言活?”

張祿說法鏡和尚你別打什麼機鋒了,你這個徒弟資質有限,根本不可能開悟,只會被你越說越暈。隨即轉向真圓,解釋說:“此非實境,乃汝心所生之幻境也。汝於幻境中得見汝師,得非深慕之耶?”

真圓和尚撲上去抱住法鏡,先哭一陣,再笑一陣。法鏡摩挲著他的光頭,好言撫慰,然後轉過臉來對張祿解釋:“此子幼失其怙,送入寺中,待老僧如父,故其心生老僧之幻象,亦情理中事也……”

——施主你不是進來找線索的嗎?那就別待著啦,四處走走看看吧,光盯著我們爺兒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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