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容也差不多醒了,然後伸了一個懶腰,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被子為何裹得如此之好。
難道繁星終於想開了,要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然後……
哎,不對呀,只得一張嘴,難道那小子玩那麼花?
不過很快有容就發現了不對勁,自己怎麼睡在地上,被子裹得如此之好,睡在地上。
莫非是對方把被子給踢了,然後根據自己的下意識,自己把被子給裹好了。
自己還被對方給一腳踢下來了?
有容看了一眼兔子,心想著大概就是如此了,於是說了一句“別壓著了,你給我胸壓的都外擴了。”
雖然有容還在想著為什麼對方如此貼心把枕頭給了自己,直到有容在抱兔子的時候,發現對方的耳朵枕在自己的頭後面。
頓時就氣了,直接一個枕頭丟下了繁星,還將兔子抱在了胸口“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你看這兔子都比你有紳士風度!”
兔子被頭頂的兩團有容兔兔壓的抬不起頭,把眉頭都給壓下來了。
於是無語的說了一句“我兔也是不堪重負了,真大呀,又大又重。”
“兔大師,你這是算誇我嗎?”有容親了一口兔子的嘴,把兔子都整臉紅了。
“我兔對女人沒興趣的,你放開我兔。”兔子瘋狂蹬腿卻沒有用力。
有容摸了摸兔子頭,感覺這玩意兒的耳朵跟觸手一樣,又可以變大,又可以伸長,挺適合自己的。
可惜這兔子不是自己先看上的。
這時,繁星從廚房探了一個腦袋出來說道“來姑娘們,吃飯了。”
“兔子伸出耳朵指了指自己“我是姑娘?”
“她是姑,長得還算好看的村姑,你是娘,純純死娘炮。”繁星說著將手中的三明治遞了過來。
有容接過吃了一口,覺得挺好吃的,但並沒有被對方的手藝給征服。
能征服自己的只有對方的那方面,不然其他地方再有魅力自己也不:()機甲戰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