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王座去砸人,效果也是一樣的。”
“我也不想勞煩陛下您賜予我燃天槍啊,但是恐懼王座我還沒有完全掌控呢。”沈紅溫嘆了口氣,一臉的心有餘而力不足,他語氣幽幽,實則是在討價還價:“沒有燃天槍,應該有其他的至寶吧。”
燧皇指了指沈紅溫腰間的情慾牌:“這才是最適合你此戰的法寶。”
沈紅溫不得不承認燧皇言之有理,情慾牌雖是攻伐至寶,也能夠用於防守,並且二姐姐完全抹去了自己對於情慾牌的掌控,只要沈紅溫能夠催動情慾牌,情慾牌就能夠回應沈紅溫。
可問題是能否掌控情慾牌嗎?問題是燧皇不能張張嘴就讓他拼命吧!
沈紅溫幽怨地看了燧皇一眼,直說道:“陛下啊陛下,你不能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吧......”
見沈紅溫不打情慾牌打苦情牌,燧皇趕緊出聲打斷:“這可不是為了我而戰,是為了你自己,你懂吧,只有贏得這一場戰爭,你才能夠得到我留給你的薪火,薪火,至關重要!”
沈紅溫感受到了燧皇目光的誠懇,心中輕嘆,想來燧皇如今的處境並不好,不然不會如此吝嗇,也許如今的燧皇能夠給予他的也唯有“薪火”了。
沒有拆穿燧皇的窘迫,沈紅溫保持著一臉不滿,塑白看了沈紅溫與燧皇一眼,眼中閃過燦爛的笑意,微微躬身對沈紅溫說道:“沈公子,就由在下與你細說這薪火之戰的規則吧。”
沈紅溫頓時豎起耳朵露出認真之色,燧皇說這一場薪火之戰很重要,他只會認為這一場薪火之戰比他說得更加重要,他不會錯過其中的任何一個細節,或許塑白在講述的時候都不會注意,他的某一個詞語將會成為決定勝負的關鍵。
“因為薪火城遭受了無法想象的黑暗,所以必須保留一點薪火,這一點薪火會是我們將來歸來的錨!”塑白看著沈紅溫的眼睛在對他進行瘋狂的暗示:“我們的敵人要熄滅薪火,而我們要守護薪火,這就是這一戰的背景。”
“我們雙方都無法接受全面戰爭帶來的後果,所以要進行一場後果可控的戰爭,不止是我們追求公平,我們的敵人同樣將公平看得很重,所以這一戰不限制修為,不限制年歲,任何人都能夠參加。”
看到沈紅溫目光閃動,塑白笑著安慰:“但是因為戰場在歷史之外,那裡的力量將以潛力為燃料,潛力越大的人,力量就越強,你應該想說以大道之主的本領,就算潛力並不是那麼突出,也絕非天賦異稟的燃血境能夠抗衡,事實的確如此,但你想一想啊,你與大道之主存在差別嗎?”
“有差別。”
一臉嚴肅的沈紅溫忽然開口讓笑容溫和的塑白一滯,燧皇一臉若有所思,沈紅溫凝重道:“我比大道之主更強。”
燧皇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塑白苦笑,他覺得經過沈紅溫的打擾,他已經無法說完組織好的語言了。
幸好燧皇善解人意,伸手虛按讓塑白退下,他對沈紅溫說道:“歷史之外的戰場即便是我都無法涉足,應該說是進入戰場的所有人都將成為參與者,你能依靠的就是你自己的能力與情慾牌,你要戰勝所有阻攔在你面前的人。”
“什麼時候動身?”
燧皇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個看上去質樸無比的漢子眼裡閃著光,他將雙手按在沈紅溫的肩上,像是在承諾:“等你走到燃血境巔峰的時候。”
沈紅溫點了點頭,又伸出兩根手指:“我還想問兩件事,第一是我能不帶情慾牌帶恐懼王座嗎?第二是那幾個女人吃了很多東西吧,你能幫我把錢付了嗎?”
燧皇笑而不語,身心疲憊的沈紅溫嘆了口氣,擺手告辭。
看著沈紅溫離去的背影塑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燧皇想要哈哈大笑,一隻披甲的手突然落在了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