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另外選擇船運公司,廖祁庭和宋家合辦的船公司趁勢而起,賺了個盆滿盈缽。
罷工持續了兩個多月,直到英資紗廠的廠主親自出面,向女工道歉,承諾重新僱傭她,並賠償給她一筆損失,工人們才在工會的組織下重新回到工作崗位。
在這場罷工運動中,在華英資企業損失最大,尤其是紡織紗廠和船運公司,有三分之一在罷工中倒閉。其他歐洲企業和美國工廠雖有部分波及,基本沒太大的損傷,反而因減少了競爭對手,利潤有所增加。
國外報紙也對此次罷工事件做了報道,國際工會組織對罷工表示同情和支援。蘇俄成立的第三國際也對此十分關注,弗拉基米爾發表了講話,支援華夏工人團結起來,為爭取合法權益而鬥爭!
看到報紙上轉載的這篇講話,李謹言摸摸下巴,該說弗拉基米爾同志的“思想覺悟”已經達到一定境界了嗎?他在講話中說的是“華夏工人”,而不是“全世界工人”,是故意的吧?
對於上海的罷工事件,李謹言最初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在上海的情報人員傳回訊息,紗廠罷工實屬偶然,英國人開辦的船運公司捲入其中,背後卻有宋家的手腳。
打擊對手,同時發展自己,這種手段的確是宋武習慣用的。想想英國人曾經在華夏的所作所為,宋武的手段,著實算不上什麼。
至少,華夏沒因為賺不到錢就往大不列顛運鴉…片。
否則,光是丁肇研究抗痙攣止痛藥的“附帶品”,就足夠讓約翰牛好看。
屋內很安靜,屋外的丫頭們也沒有說笑,而是聚在一起,做起了針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李謹言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自鳴鐘,加快了看檔案的速度。
小豹子說不要去接他放學,李三少可沒答應。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李謹言放下筆,單手捏了捏後頸,抻了幾下胳膊,掀開毯子下床,房門被從外邊推開,樓少帥邁步走了進來。
“少帥,你怎麼回來了?”
“……”
樓少帥站定,沒說話,李謹言意識到這話問得有點不對,扯扯嘴角,轉移話題,“學堂今天只上半天課,我等下去接睿兒,少帥一起去?”
“……”
“少帥?”
“我去。”樓少帥把李謹言撈起來又“丟”回床上,“你留下。”
“不是,少帥,這怎麼說的?”
李三少的問話沒得到回應,直接被毯子包成一團,樓少帥單手撐在床上,拍拍李謹言的臉,眸子深黑,聲音低沉,“留下。”
對視兩秒,李三少老實點頭。
自鳴鐘恰好在這時敲響,李謹言在毯子裡動了動,樓少帥直起身,又拍了他的頭一下,“聽話。”
李三少:“……”
好歹他也是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這樣的語氣和動作是怎麼回事?
無論如何,李謹言還是沒能去接樓二少。
在樓少帥接樓二少回家的途中,兄弟輛進行了一番簡短卻意義深刻的對話。
“睿兒。“
“大哥。”
“你和母親說,要我來接你?”
“沒有。”
“……”
“我只說天氣寒冷,言哥不宜外出。”
“做得好。”
“恩。”
“以後繼續。”
“是。”
對話結束,樓氏兄弟沉默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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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一日;動畫片《光頭船長》第二部上映。
與此同時;根據動畫片改編的真人版話劇也在關北劇院開場演出,一連二十五場,場場爆滿。劇中那個貌似兇惡卻充滿了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