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為了能過上好生活,拿到一張華夏綠卡,仍有無數打工仔們前赴後繼。
他們鼓勵自己口號是,一切為了生活!萬事皆有可能!
十二月十二日,華夏國會表決透過與德奧兩國邦交正常化議案。
十天後,原德國駐上海總領事克里平向華夏聯合政府大總統遞交國書,成為一任駐華公使,戰前任聖彼得堡副領事陶德曼也從歐洲出發,赴任德國駐北六省總領事。
奧地利緊隨德國腳步,向華夏派遣任駐華公使和領事,哪怕凡爾賽和約規定兩國不得合併,但沒限制兩國保持步調一致。
隨著德奧兩國與華夏恢復邦交,蘇俄也開始坐不住了。西伯利亞政府還有一個庫達攝夫撐門面,甭管身份是否尷尬,至少能保持同華夏政府聯絡!
蘇維埃政府指示下,參加閱兵式蘇俄代表裴克斯接連幾日登門拜訪,卻始終見不到展長青,只有惡副部長接待了他,對於建交一事,給出答案也一直是模稜兩可。不說同意,也沒有一口咬死。
歸根結底,他國干涉軍沒有撤離俄國境內之前,華夏是不可能同蘇俄建交,但也沒打算同蘇俄撇得一乾二淨。畢竟,《烏蘭烏德條約》還擺那裡。
到了後,裴克斯也和庫達攝夫一樣,“身份不明”留了華夏。為了表示公平,他“享受”到了和庫達攝夫一樣“公使級別”待遇。
與此同時,日本也活動。
一方面,繼續關注華夏國會是否審議接收日本官派留學生議案,另一方面,也嘗試同德國進行聯絡,巴黎和會中,德國被英法分錢分地皮,日本被華夏和美國搜刮走一點家底,日本矬子觀念中,兩國應該很有共同語言。
“向華夏派遣留學生是必須,但是,日本同樣需要其他盟友。”
與德國媾…合,同德國結盟,日本矬子不只這麼想,也嘗試著這麼做了。
可惜是,德國人不是傻子,腦子很夠用,就算他們自己狀況不佳,也沒落魄到要和日本攪合到一起程度。
如果德意志是經濟衰退,那日本早就落到貧困線以下,日耳曼人沒興趣冒著得罪華夏人風險到日本扶貧。
日本矬子希望註定還是要落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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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十一年;公曆1920年1月1日
大雪下了一夜,風捲著雪花冰碴砸在窗楞上,發出陣陣聲響。
清晨推開房門;天地間雪白一片,厚厚的雪;像是鋪在大地上的毯子,踩上去;直接沒過腳踝。
大帥府內;二管家起得最早。自從大管家跟隨大總統和夫人去了京城;府裡的上上下下,一干瑣事;大多是他來忙活。
李謹言事情忙,不能事事親歷而為,卻也不會讓人隨意期滿。自從吃過幾次教訓,府裡的人就都學乖了。做好自己的本分,每月定時拿工錢,比什麼都強。想不開的,真被大帥府給辭了,出去別想有人再僱你。
關北城內,多少雙眼睛,言少爺仁義的名頭早幾年就傳遍六省,真被趕出去,別人不會說主家怎樣,只會覺得這人肯定是心思不老實,要麼就是不肯踏實幹活,偷奸耍滑。
大帥府的工錢豐厚,只要按規矩做事,就沒別的說道,也從沒有苛責下人的事情傳出去。就算到工廠裡做工,不一樣要守條條框框?
哪怕是種地,也要遵照四時節氣來吧?
二管家袖著手穿過迴廊,幾個下人正在廊簷下掛燈龍,等到天擦黑的時候點上,都是紅光,喜慶。
“二管家。”
“老劉,你兒子怎麼樣了?風寒好些了?”
“都好了,吃了藥,發了汗,精神著呢。”
“那就好,今兒晌午大傢伙吃了飯,都去領過節的東西,每人兩塊錢,兩斤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