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的機槍聲和步槍聲交織在一起,不時會有華夏計程車兵倒下,卻沒人停下腳步,在前進了一段距離之後,一些士兵停下,從背後取出了隨身攜帶的擲彈筒,將一枚枚特質的炮彈和手榴彈射向了敵人的機槍組和火力最兇猛的防守地帶。
密集的槍聲變得稀疏,哨聲頓時一變,華夏軍人陡然加快了速度=……
“這裡沒有激昂的口號,這裡只有炮聲,槍聲,刺刀和死亡,這就是戰爭。”
“華夏計程車兵在用生命捍衛國家的尊嚴,民族的自由,我親眼看到一個被打中腹部計程車兵,不顧流血的傷口,拼命擲出了最後一枚手榴彈……”
“醫護兵在彈雨中穿梭,他們甚至衝上剛剛佔領的陣地,不去管裡面是否還有殘敵,只為多搶救一名傷員……”
“我見到許多在戰鬥中受傷的軍人,他們有的失去了手臂或者是腿,但他們卻堅強的在對我微笑,告訴我,他們是為國而戰,他們身上的每一道傷口都象徵著光榮!”
“日本計程車兵同樣英勇,但在連日的戰鬥中,我從他們身上看到的只有瀕死者的絕望,他們的頭頂已經籠罩上了失敗的陰影,毋庸置疑。“
這是各國記者從戰地發回的報道。
戰鬥已經進行了三天,到6月27日下午,駐守大連的日軍第五師團減員近三分之一,潛伏在大連的華夏情報人員也開始行動起來,日軍面臨的將不再只是正面戰場的威脅。
如果不是樓逍不留戰俘的兇名早已經在日軍中傳開,恐怕在陣地上的日軍根本不會支撐到現在。
在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樓少帥的獨立旅採用了最為“簡單粗暴”的戰術,大炮轟完了步兵衝,步兵佔領一處陣地之後,大炮繼續轟!
無論什麼陽謀陰謀,那都是戰前和戰後才該考慮的,在戰場上,永遠都只有一個真理,誰的拳頭大,誰說話的聲音就大!
樓少帥的拳頭明顯比大谷師團長和大島義昌的要大上一圈,於是,砸死這兩個日本矬子沒商量!
日軍並不是全無反抗之力,在最初的摧枯拉朽之後,華夏軍隊的攻勢緩慢下來,日本陸軍的戰鬥素質開始體現,他們分別佔據了幾處高地和之前修築的工事,互為犄角,展開了十分有效的防禦,給華夏軍隊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日本人的負隅頑抗,華夏人的堅韌碰撞到了一切,誰能堅持到最後?
只有時間才能給出答案。
終於,太陽西沉,夜幕降臨,槍聲和炮聲都開始停歇,戰場上慢慢變得寂靜下來。對大連的日軍來說,這份寧靜,唯一代表的只有明天更加猛烈的炮火……戰壕裡的日本兵,即便閉上眼睛,身體仍在不停的顫抖。
他們第一次知道了害怕和恐懼是種什麼滋味。
六月二十七日夜晚,很多人都失眠了,包括李謹言。
六月二十八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亮大地的時候,沉寂了一夜的戰場再度響起了炮聲。
鳳城的第三師終於接到命令,師長趙越不等電報唸完,猛的站起身;“下令集合,老子的第三師今天要開張了!”
歐洲巴爾幹半島,波斯尼亞首府薩拉熱窩。
斐迪南大公夫婦乘火車抵達之後,大公特地給遠在奧地利的兒子發了一封電報,告訴他,父親和母親將在七月初返回維也納。
作為一名父親,斐迪南大公無疑是相當合格的。
電報發出之後,大公夫婦坐上了市政府來迎接他們的敞篷車,中途卻遇到了炸彈襲擊,斐迪南十分冷靜,將敞篷車裡的炸彈扔出了車外,大公夫婦安然無恙,幾個路人卻遭受了池魚之殃。
參見過歡迎宴會之後,斐迪南大公提出去探望被刺殺事件波及的市民,這個提議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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