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遇刺的訊息,樓逍的神情不變,嘴角微微抿起。
歐洲就要亂起來了,一場戰爭不可避免,一旦戰起,列強必將無暇東顧。樓少帥的目光再度落在地圖之上,大連,必須儘快拿下來!
遇到日軍的工事和戰壕,獨立旅的官兵不再大規模的分散進攻,而是組成一個又一個小型的戰鬥群,開始對負隅頑抗的日軍進行定點清除。這些戰鬥群裡還出現了一個新的兵種,噴火兵。
這是北方兵工廠幾個年輕技工和喬樂山實驗室裡的兩名助手一同研發出來的,據說是受到街頭雜耍藝人噴火表演的啟發。
李謹言第一次看到實驗噴火裝置時,當真被嚇了一跳,還以為穿越大神又開了一次金手指,結果事實證明,完全是他想多了。
只是噴火裝置的生產製造工藝還很粗糙,噴火兵本身也沒有太好的防護措施,一旦噴火罐被擊中,噴火兵必死無疑。但在清除工事中的頑敵時,這些噴火兵卻能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當日軍看到這些身上揹著奇怪的罐子,一扣扳機就能噴出長達幾十米火焰的噴火兵時,全都被嚇呆了。
“這是什麼武器?!”
火焰和子彈不同,子彈會被防守工事擋住,火焰卻不會,哪怕沒有直接被火焰傷到,灼熱的高溫也足以讓工事裡的日本兵窒息。
當初丁肇還曾想在噴火器中加點料,可惜沒能成功,但他也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轉身繼續研究催淚彈去了。
“天照大神!“
幾個身上被火焰燒著的日本士兵從掩體中跑了出來,不停的在地上翻滾,身上的火卻越燒越旺,他們悽慘的叫聲,比華夏士兵手中的步槍還讓其他的日本兵膽寒。
“啊!”
被逼到絕境,幾近崩潰的日本兵脫光了上衣,身上掛滿了手榴彈,嘴裡喊著天皇萬歲,徑直向清掃日軍據點的華夏士兵衝了過去,但他們總是會被子彈打死在中途,沒有一個能接近目標。也有的日本兵十分狡猾,他們趴在地上裝死,等到華夏士兵靠近時,才會拉響手榴彈。
這樣的攻擊給兵哥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惱火之餘,遇到“死去”的日本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幾顆子彈再說。
戰場上的槍聲再度密集起來,後勤處的人又開始抓著頭髮撞牆了。
二十九日深夜,飯島聯隊和佐藤聯隊發動了夜襲,剛摸近第三師的崗哨,槍聲就響了起來,他們不知不覺間走進了第三師早就設好的埋伏圈……
三十日清晨,經過一夜的激戰,佐藤聯隊和飯島聯隊成為了歷史,兩面燒得只剩下邊角的聯隊旗送到了第三師師長趙越的手中,卻被趙越嫌棄的丟到一邊,“這都什麼破爛!一股日軍逃進了新義州,下令一二八團一三六團立刻追擊!”
師部參謀很想說一句,兩個聯隊的日軍都被殺得一個不剩了,哪來的“一股日軍”?
不過少帥的命令就是第三師開進朝鮮,師座又這麼說了,那就這麼幹吧。反正這個世道,誰的炮響,道理就站在誰那一邊。
聞聽飯島聯隊和佐藤聯隊傳回的噩耗,朝鮮總督寺內正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在得知華夏軍隊攻進新義州時,寺內的臉色猛然一變,立刻展開地圖,看到上面標註的地點,猛然一捶桌子:“該死!上當了!支那人的目的是朝鮮!”
寺內正毅立刻給大本營發電報,同時下令召集朝鮮駐屯軍。
日本人的行動沒有逃過某些朝鮮人的眼睛,因為海牙密使事件被寺內囚禁在慶雲宮的朝鮮國王李熙,從秘密渠道得知這件事後,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