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紙箱,抬腳抵遠:“嗯。”
顏帛夕最後掃他一眼,繞開他往遠處房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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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課,顏帛夕被李清清扯去了音樂社。
音樂社是大社,包含管絃樂,民族樂,搖滾樂團等幾個分支,在音樂學院綜合樓二樓有一層的辦公室和練琴房。
a大面積大,樓也多,只要申請,地方基本隨隨便便批。
顏帛夕長得乖,但無論性格還是喜好都隱隱有一點叛逆的成分在。
“架子鼓?”李清清拿著報名單,驚訝地看著她,“你想學架子鼓??”
她語調揚得太高,顏帛夕目光從牆面的排課表收回來,看向她,不太確定:“是沒有嗎?”
李清清一手捏了薄紙,一手抬起幫她把頭髮撥好:“也不是,就是太驚訝,你長得這麼文靜,我以為你會喜歡鋼琴豎琴之類的。”
顏帛夕長得乖,人確實也乖,父母都在政府有一官半職,母親又是掛名教授,書香門第的家庭,成長經歷上沒做過太出格的事。
“可以嗎?”她彎著眼睛吐了吐舌。
幾分鐘後,李清清拉著她進了屋子。
架子鼓所在的教室還有一個學長,男生跟薄彥一個年級,大四。
簡單跟兩人介紹了情況,在顏帛夕試敲時跟李清清閒聊。
沒聊兩句,話題轉到中午的射擊聯賽。
學長笑:“那哥們兒也是厲害,聽說最後有人攔在休息室外表白,手/槍比賽快結束那會兒,人家女生抱了一大束花,他愣是說了個謝謝走了。”
顏帛夕用槌頭敲了其中一個鑔,想是自己走過之後發生的事。
李清清好奇問:“然後呢?”
學長聳肩笑:“沒然後了。”
“有禮貌是有禮貌,冷漠也是真冷漠。”他總結。
李清清嘶了一聲:“我還以為他很好說話,中午那會兒比完還跟我朋友借水了。”
學長彎身調鼓,隨口問:“你朋友?”
“對啊,”李清清回頭叫,語帶好奇,“阿顏,他中午跟你說話你感覺他人怎麼樣?”
顏帛夕正要抬頭,手機彈出來電,她跟李清清打了個手勢,拿著手機起身走到窗邊。
電話接通,是薄彥的母親,段之玉打來的電話。
“小夕,我和你叔叔要回一趟薄家,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跟你講一下。”
“嗯,好的。”
“你等下從學校回去,記得聯絡李叔接你。”
“嗯,”顏帛夕再次應,“那薄彥……”
她隱約記得中午見他時,他說晚飯前還有一節課,然後就沒事了。
他因為訓練耽誤了很多課程,選修的學分還沒有修完。
段之玉不在意:“沒事,不用管他,他不知道又要野到哪裡,我們不在他都不回去。”
顏帛夕乖巧地嗯了兩聲,和段之玉掛了電話。
再走回剛剛的位置坐下,探身拿了鼓槌,李清清和那位學長還在天南地北地聊。
嘗試著按節奏譜敲了會兒,正猶豫要不要還是問下薄彥,男生已經傳來了簡訊。
薄彥:[在哪兒?]
顏帛夕放了槌:[音樂社。]
那邊人不知道在忙什麼,她這條發完大概過了十分鐘,他才回。
薄彥:[等會兒一起回。]
顏帛夕搓了搓手,想要不要把剛段之玉給自己打電話說的傳達給他。
段之玉不是說他們不在他都不回家嗎。
顏帛夕:[你媽媽剛剛打電話說她和薄叔叔今天回薄家。]
顏帛夕覺得薄彥有個習慣真的很不好,別人發訊息他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