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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那幾個朋友裡,薄彥家好像更厲害一點,不僅僅是有錢,”李清清小聲傳達聽來的八卦,“不過他不經常參加這種活動,吳文宇人好說話一些,所以都在找他喝酒。”

人情世故,觥籌交錯,大學就是一個縮小版的社會。

薄彥家的情況,顏帛夕知道一部分,想了想剛李清清說的話,也能理解為什麼大家都來找他喝酒。

她動了動身體,裙邊擦到薄彥的褲縫,轉頭說對不起,男生像是沒聽到,頭往她唇前歪了歪:“什麼?”

清冽的薄荷味,混著淡淡的酒香。

坐得太近,側低頭的動作,他的耳廓幾乎蹭到她的唇。

顏帛夕晃神之後,往後稍稍退開,薄彥像是察覺到她的動作,直身,眼皮撩起,說了聲“抱歉”。

聲音很低,顏帛夕幾乎聽不到,但能看清他的口型,她兩手擺了下:“沒事。”

她看到薄彥在陰影裡掃了下她擺動的手,正想問他怎麼了,斜前方几把椅子忽然被抽開,劉澤文帶著幾個人過來坐下。

今天這聯誼本來就是他先挑釁,她和李清清才來的。

這會兒他喝多了,瞄到她和李清清在這兒坐,自然是過來找事。

“玩牌嗎?”劉澤文切了一下左手的撲克,明顯帶了酒意,看向李清清,“德/州/撲/克,一杯三口,封頂兩杯玩嗎?”

明聞婧本來在旁邊桌,看到有牌玩兒,舉著個大扎啤杯,也走過來。

酒過三巡,三說兩勸,加入的很多。

原本寬鬆的卡座,拉著椅子又坐過來幾個人,李清清那側的扶手也坐了人,顏帛夕被迫往薄彥身邊又靠了靠,百褶裙襬下的腿貼著他的褲縫。

吳文宇洗著牌揚聲:“都誰玩兒,把酒添上,舉個手,我發牌。”

說完他偏頭問一邊的薄彥:“玩兒嗎?”

薄彥沒抬眼,落眸掃了下自己被貼著的右腿,片刻後,目光抬起,手指撩了下點桌面:“你們玩。”

李清清跟劉澤文幾個人不對付,沒有被打臉打上門不打回去的道理,當即滿了酒跟吳文宇要牌。

鬧鬧哄哄地揚手倒酒加入了十幾個人,顏帛夕瞅著自己的酒杯還沒決定。

先前在內地,父母管得嚴,類似的活動她沒參加過,劉澤文說的牌她也不會兒玩,但她想試試

指尖抵著面前的酒杯,半是猶豫計算自己的酒量能夠輸幾把,耳邊懶懶的男聲忽然問了句:“想玩兒?”

顏帛夕輕怔,掃了下週圍,然後側眼看他,輕聲坦白:“有點,但我不會。”

兩人捱得近,光線又昏,沒人看到兩人的交流。

顏帛夕聽到薄彥輕笑,順著問自己:“酒量也不好?”

她點頭:“嗯。”

“有點一般,能喝幾杯。”她低聲。

幾句話間,吳文宇手上的牌已經發到了自己,點了兩張正要發給顏帛夕,薄彥忽然捏了酒瓶,在自己面前的玻璃杯添了酒。

吳文宇看到他的動作,手裡的牌調轉了一個方向,遞向他:“你也玩兒?”

薄彥抽了他手裡那兩張撲克,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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