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趙志方也不管幾位大宗師懂不懂，直接發出了感慨。
不過對那幾位大宗師來說，這幾句話，就算內裡的具體專案不明確，但基本的意思還是很好懂的。
“所以傳說在大宗師之上，破碎虛空之下，還有一個天人合一的境界了？”傅採林道。
“這就是閣下說的，與世界產生共鳴吧！”
“不錯。”趙志方點頭。
“閣下能否讓我等見一見，破碎虛空的樣子？”畢玄忽然道。
聞言，趙志方似笑非笑看了看畢玄。
“你想讓我離開這裡？畢玄，難道你在戰神殿時，被那天道圖迷了心智麼？我破碎了，你們就可以重新掌握世間了？”
畢玄沒有回答。趙志方說的是事實。他少時在戰神殿雖然得了大機緣，卻也受困於它。方才在趙志方的武道幻象中，看著那些大星，畢玄被勾起了少年時的痛苦回憶。
“不過畢玄，我現在確實很想破碎虛空一下。我異常渴望。”趙志方突然話鋒一轉。
“破碎虛空啊，每一個達到這個程度的武者都很快破碎。這真不是沒有理由的。那大道就在眼前的誘惑，沒有一個求道者能夠忍得住！”
“但畢玄，我要告訴你。我本來就來自天外，即使破碎，一樣能夠回來。你就不用想能夠恢復從前呼風喚雨的日子了。”
不看畢玄難看的臉色，趙志方轉向宋缺道：“宋閥主，方才借你的武道意志，我現在就投桃報李。”
“閣下請！”宋缺一臉期待。至於體內的傷勢，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明還日月，暗還虛空。昔年開天闢地之招，現在看來過於宏大，實在有些畫虎不成。所以……”趙志方說著，神色漸漸鄭重起來。
“我現在只以一個求道者的謙卑，以某最擅長的拳，向世界求取，破碎虛空的道途！”
“此拳無名，僅為，求道之拳！”
第一章 無量真夢
蒼蒼森八桂，茲地在湘南。江作青羅帶，山如碧玉篸。
戶多輸翠羽，家自種黃甘。遠勝登仙去，飛鸞不假驂。
這是唐時韓愈對桂林山水的描寫。
不過詩句再美，也無法真正描摹出桂林山水真正的景緻。對於有心賞玩山水的人來說，萬般邊鼓，也不如真個走上一遭。
一座險峰之上，有一男一女正在弈棋。他們便是以真身遊山玩水的遊人了。
與一般遊人不同的是，他們所在的險峰，普通人根本無法前來。就是天下聞名的華山天險，比起這裡也有所不及。
“輸了……”男子苦思良久，最終推枰認負。
“承讓。”女子微微一笑。
“后土娘娘，不想您弈道這般高妙。我前日可是已經戰敗了傅採林，才有信心再與您一戰的。”男子笑道。
“志方，奕劍大師的弈道雖然高明，但比起古往今來那些弈道大家集合的智慧，也是絕對不行的。”女子微微一笑。
“哎呀，倒是忘了。娘娘身為世界意識，那些世界之內的智慧，娘娘自然俯拾即是了。”男子一拍腦門，大笑道。
這兩人，一個自然是趙志方，另一個卻是趙志方曾在柯南世界見過的，柯南世界的世界意識。
說來也巧，趙志方內外齊證後，卻是發現自己與之前單證一道時完全不同了。
破碎之後，趙志方只覺得，那無限宇宙的真理，都明明白白展現在自己眼前。
不過理智告訴他，不能迷失，這種掌握無限宇宙真理的感覺，一定是錯覺。
拼盡全力，扭轉自己幾乎要陷落的精神後，趙志方赫然發現了纏繞在他靈魂之上的幾道因緣線。數了數，一共十道。趙志方馬上明白，這是他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