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本官來都來了,還暗訪個屁。出去再說吧。”
說完,蘇應直接推門走了出去,門外的陳院長等人見此,也是對視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片刻,蘇應再次來到眾人面前,目光掃視,沉聲道:“對於學院黃小蘭之死,本官已經找到了兇手。”
“大人,是誰這麼大膽?難道真的是縣學中的生員?”
一旁陳院長上前一步,拱手問道,神色很是凝重。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若是作案的人真的是生員,那他也逃不了一個管教不嚴的過責。
“沒錯!就是縣學中的生員!”
蘇應冷冷點頭,語出驚人。
譁。
頓時,一片哇然。
一眾生員秀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無比的震驚。
誰這麼大膽,竟然作出這樣的無法無天事情?
同時,有一些人的目光,落在蘇應身後的趙風身上,心中驚疑不定。
“肅靜。”
蘇應冷喝一聲,壓下所有的聲音,目光一凝,宛如刀槍,劈射在一個腳踏金靴,頭帶藍玉束髮玉冠的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身上:“張符何在?”
唰唰唰唰。
幾乎在一瞬間,眾人的目光宛如利箭一般,紮在這個男子身上。
此人,就是張符!
張符被當場點名,楞了一下,臉上浮現疑惑,但沒有多少驚慌,走出陣列,走上前來,拱手一拜:“拜見大人。”
“你還不認罪?”
蘇應冷著面龐,居高臨下發問。
,!
“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學生不明白。”張符此時已經鎮定下來,不卑不亢。
“還敢不認?你叔張良難道沒有給你說過本官的手段?”
蘇應厲聲喝道,官威懾人。
然而,這個張符一點也不畏懼,反而振振有詞,反問道:“大人,凡事都講究證據!你無憑無證,憑什麼冤枉我,說我是兇手!”
四周之人,看到這個場面,不由得瞪大眼睛,一臉的震驚迷惑。
難道張符當真是兇手?
這怎麼可能?
眾人開始竊竊私語。
陳院長等人也是眼神交流,驚疑不定的樣子。
“大人,此事萬萬不可武斷,張符品學兼優。不可隨意定罪。”
一旁的陳院長深吸了口,面色肅然道。
“證據,本官已經有了,只不過涉及黃小蘭隱私,不宜公開。等回到縣衙,稍一詢問,便可水落石出。”
蘇應冷哼一聲,滿臉煞氣。
聽到這話,不少人臉色一變。
去縣衙?
這意思是要嚴刑逼供了?
“大人,這萬萬不可。此事一旦傳開,縣學學子恐怕譁變。”
“誰敢譁變?”
蘇應目光掃視,冷冷道:“誰敢譁變,以前朝餘孽論處!”
前朝餘孽???
直接躺槍
“蘇大人,我乃生員秀才,你無權審問我,也沒有資格抓我入獄。你若是硬來,我一紙訴狀,直接告到郡城,乃至是州府!”
張符說話間,面色如常,語氣當中,壓根沒有將蘇應這個縣令放在眼裡。
“放肆!”
蘇應冷冷一笑:“莫說你只是一個區區秀才,即便皇子公主犯了事,本官也招辦不誤!來啊,將張符給我拿下,如有反抗,就地格殺!”
“是!”
說話間,李秋霜等人直接拔刀相向!
張符見此,眼底頓時閃過一絲慌亂之色。
他萬萬沒想到,蘇應怎麼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