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知道?”
蘇應眉頭一挑,看著劉豔問道。
“哎喲,我的蘇大人,要不要奴家將衣服全脫了給你看看?奴家當真是清白之身啊!”
劉豔滿臉哀求哭喪,若是真被打上地獄門的標籤,莫說她自己要人頭落地,就連青玉坊內也要一個不留。
而且她早就聽過蘇應雷厲風行心狠手辣不擇手段貪得無厭,若當真被蘇應抓到足夠的證據,她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雖然本官很願意相信你是清白之身,但是”
蘇應靠在椅子上,手指輕敲著椅子扶手:“瑤琴可是你一手培養,看著長大的啊!”
“奴家明白,奴家明白。大人幫奴家抓住了青玉坊內的壞人,奴家感激還來不及。至於瑤琴,任憑大人處置。”
劉豔身為青樓老闆,自然心思玲瓏通透,面色一轉,當即緩緩來到蘇應跟前,微微躬身,露出領口大片雪白。
“大人,奴家身上帶的不多。只有三千兩黃金,你看,夠不夠?”
她說話間,語氣婉轉眼神嫵媚,一副任君採摘的浪蕩模樣。
蘇應眯著眼,目光平靜,嘴角浮現一抹譏誚之色:“劉老闆,據本官所知,青玉坊一天的流水便有幾千兩黃金。每個月少了十幾萬,多了幾十萬兩。你這三千兩,是不是有些不夠?”
,!
劉豔聞言,內心一喜。
要錢就好說。
只要能用錢辦好的事,那就不是大問題。
當即,劉豔再次躬身,試探性問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第一,瑤琴是地獄門的妖孽,可以說是罪大惡極。第二,地獄門的殺手三番五次的襲擊本官,令本官心靈遭受了極大的創傷。其次,劉老闆你手上,也不乾淨吧?”
這時,蘇應眯著眼,嘴角勾起:“不過一碼歸一碼,以前的事情,本官未曾上任,再加上本官心胸一向是寬闊如海,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窩藏朝廷欽犯的事,也是事實所以”
說到此處,蘇應目光一轉,看著劉豔,淡淡吐出三個字:“得加錢!”
加加錢?
劉豔震驚了,美眸看著蘇應,只覺眼前這位俊美無雙年輕有為的蘇大人像是變了個人。
片刻後,劉豔目光掙扎,略微沉吟,面無表情問道。
“加多少?”
“超級加倍!”
蘇應緩緩起身,淡淡道:“十萬!”
什麼?
十萬?
而且還是黃金?
劉豔身子一軟,險些癱倒在地。
她有些滿臉震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應。
彷彿看到了丈母孃要彩禮時的那張吞天大口。
“十萬兩不多,不過你們青玉坊一個月的流水罷了。”
來到門口,蘇應頓住腳步,冷笑道:“你現在可以回去準備了,三天內,送到鎮撫司衙門。否則”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直接起身離開。
:()本官堂堂縣令,為何叫我莽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