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廷命官。
襲殺朝廷命官,而且還是在鎮撫司內,這已經不是膽大包天可以形容的了。
“你就是西州鎮撫司副指揮使曹波?”
蘇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聲問道:“你的手下不僅當街襲殺平民,而且辱罵上官。你可知罪?”
什麼?
我知罪?
曹波面色一楞,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明明是你在鎮撫司內殺人,怎麼反倒問起老子的罪來了?
他正要開口,一旁的木劍山冷冷一笑。
“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眼前這位乃是青州鎮撫司指揮使,同時兼任青州巡撫領兵部侍郎銜的蘇應蘇大人!”
什麼?
蘇應?
曹波聞言,頓時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他仔細盯著蘇應,打量片刻,頓時肥胖的身子猛然一顫。
“下下官曹波,參見蘇大人!”
“曹大人,看來你還沒有蠢到令人吃驚的程度。”
蘇應冷冷一笑:“剛剛黃葉與一個叫劉飛的,當街激發暗器,意圖掀新娘子的珠鏈,被本官發現後,不僅辱罵我,而且還要出手。你身為副指揮使,就是這麼教育下屬的麼?”
曹波聞言,頓時心中怒罵二人,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滿臉愁容:“大人明察,下官對此事確實不知啊!剛剛下官還在書房辦公,我有人證的。”
“哦?人證?”
蘇應眉頭一挑,淡淡笑道:“你是指你房間內那位還未來得及穿上衣衫的小娘子嗎?若是如此,那曹大人可真是日理萬雞,比本官還要繁忙啊。”
,!
他此言一出,曹波頓時老臉一紅,整個人無比尷尬。
就連一旁的捕快也是面色怪異的看著他。
好傢伙,青天白日干出苟且之事,竟然也能堂而皇之說成辦公。
不愧是曹波,曹大人啊。
“曹大人,本官且問你,西州鎮撫司一半的人都去了前線,你身為副指揮使,為何不去?”
蘇應淡淡問道。
“這”
曹波聞言,面露難色。
他當然不想去,他這個指揮使全靠關係爬上來,若是去了必定身先士卒。
以他的修為,無異於找死。
“回,回大人的話,下官答應劉大人,坐鎮後方,而且他也知道下官是個兩袖清風,一心為民的好官,所以才放心將鎮撫司交給在下。”
“哦?曹大人是兩袖清風的好官?可本官怎麼越看,你越像是個貪贓枉法之徒?”
蘇應說話間,兩道冷光落在曹波身上。
“大人,屬下冤枉啊!”
曹波立刻滿臉委屈:“屬下從來沒有貪贓枉法,屬下可以向天發誓!”
然而,他一身顫顫巍巍的肥肉,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兩袖清風的清官。
“不必了!”
話音一落,蘇應屈指一彈,一道罡氣直接擊碎他的腿骨。
伴隨著一聲慘叫,曹波整個人直接跌倒在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曹大人竟然也如此飢渴,而且還是在鎮撫司重地。你這等目光王法全無禮數得無恥之徒,留著也是丟朝廷的臉面。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被革職了!”
蘇應說話間,目光冷然的掃了眾人一眼:“來人,將曹大人的官服扒下,押入大牢聽候處置。”
然而他話音一落,眾多捕快竟然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你們想忤逆上官之命?”
蘇應目光冷然,掃視眾人。
“呵呵,蘇大人,你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