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心疼,不是任何人都能體會得到的。
那種剜心之痛的絕望,現在想來都還發顫,可能每個夢迴時,都會被那一幕驚險驚醒。
再加上,她又差點遇難,緊接著又不要命地去救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這人不生氣發飆才怪。
當下主動摟緊了某人的腰,深深地吸了口氣。
孔銘揚親著媳婦頭頂的秀髮,狂躁一晚上的心,慢慢冷卻下來,只要媳婦和孩子好好的在他身邊,就夠了。
儘管,現在已經是將近凌晨四點,從盛家大宅將人救出後,就通知外公外婆沒事,可不見人回來,他們又怎麼能睡的著?
車子停在院中,院子裡的燈都還亮著。
似乎聽到動靜,外公和外婆急急忙忙地從屋內走了出來。
孔銘揚和蘇青先後下車。
兩位老人親眼看到外孫和孫媳沒事,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些。
“孩子們呢?”兩位老人見兩人下車,等了半天,也沒看到小白葡萄橙子他們,外婆忍不住問道。
“外面有些涼,先進屋,我慢慢給你們說?”孔銘揚對兩位老人說。
電話裡,孔銘揚只告訴他們孩子們被救了出來,然後說要給那二三十號人看病,看完才能回來。
既然有時間給別人看病,重孫們應該不會有問題,即使受傷了,蘇青這麼好的醫術,自然不會擔心。
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那樣,二老心情忐忑地進了屋。
“外婆,我們忙到現在,都還沒顧得上吃飯呢。”孔銘揚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又給媳婦倒了杯水。
外婆看到外孫媳婦蒼白虛弱的樣子,忙說,“這個時候炒菜來不及了,給你們煮兩碗麵吧,煮麵比較快,我再放些藥材進去,好好補補,看看蘇青這孩子的臉,白成什麼樣了。”說著嘆了口氣,抹了下眼角。
“隨便吃點就行,蘇青這是脫力,要慢慢恢復,藥材起不到多大作用。”孔銘揚說。
“那總是有些效果吧。”外婆說。
蘇青喝了口水,“不用擔心,不是什麼大事,以前也有過,休息一兩天就過來了。”靈氣透支,擱在別人身上,或許要很久才能修得回來,可她身負靈氣濃郁的空間,一兩天就恢復了。
“你就隨她吧,這樣她心裡好受些。”外公開口說,“一晚上施救二三十號人,難為你了,你是個善良有責任心的孩子。”
蘇青愣住,有些無所適從,責任心這點她還能虛心接受,善良兩字,臉皮再厚,也無法承認,她這雙救人的雙手上面,可是沾染過不少的血液。
“外公過獎了,我做的都是些力所能及的事。”蘇青乾笑了聲。
“力所能及的事,也未必每個人都願意去做。”外公反駁。
吃完外婆煮的面,孔銘揚推開碗筷,先是將去盛家大宅發生的事情,挑著能說的,給二老簡單說了下,緊接著說到孩子們。
“小白,葡萄,橙子三人的身體,蘇青檢查過一遍,體內沒有什麼損害,不過,他們碰過那詭異的白色珠子,我們有些擔心,會留下什麼不好的影響,救出後,就讓人帶回了京市,讓我爺爺看看。
你二老也不用擔心,這也只不過是以防萬一,這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天亮後,我們就趕回京市,孩子們雖然早熟,可自小粘蘇青粘的很,長時間看不見,肯定又要搗鼓出什麼事來。”
“是應該小心謹慎,那東西都能吸人的精氣,本身就很可怕,咱家孩子命大,才沒有遭罪,是要看過才能放心。”老太太搓著手,神情有些不捨,“天亮就走啊?這麼快?我還以為能再住一段時間呢?我給孩子們織的毛衣都還沒織完呢?”
“現在什麼時候了,還提你的毛衣?你的毛衣有娃娃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