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老人罷了。”雲休淡淡的回答,好像並不知道其中的隱秘。
“可是先帝乳母是父皇最尊敬之人。當年乳母病逝,父皇命令玉慶豐好好安置乳母的家人,給他們在臨安建府修宅……”
“可是玉慶豐非但沒有照做,還無視玉家人強行霸佔欺凌乳母兒子的小女兒?”
“正是如此。”寧王點點頭。
“這正是扳倒玉家的絕好機會,寧王怎麼還猶豫了?”
寧王懷疑的看著雲休,“若是玉慶豐真有這麼傻就好了。”
“寧王這是什麼意思?玉慶豐也是一般人,總會有疏忽的時候。”雲休淡淡的笑著。
“這疏忽可是不小啊。”
雲休點點頭,“因為這女孩子根本就不是玉家搶的。”
“可是那老漢說……”寧王狐疑的看著雲休。
“兵部尚書年近花甲,在朝中位高權重,深受皇帝信賴。可是他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雲休故意停頓片刻,“寧王殿下了解這位尚書大人嗎?”
“兵部尚書?不甚瞭解,他是直接向父皇負責的,兵權也是在父皇手裡,其實他領個尚書的頭銜也就是個虛職。”兵部在皇帝手裡,故而寧王並未多加關注。
“兵部尚書從前姓閔,叫做三伏,皇帝卻賜他姬姓,這已經是偌大的恩寵了,可是這位尚書卻自恃過高,憑藉自身在軍中的聲勢,在各大朝臣面前很吃得開。”
“這件事和兵部尚書有什麼關係?”寧王下意識的覺得,雲休才是最清楚真相的人。
“姬三伏人老,志氣卻高,最喜歡的就是找些年輕稚氣的女孩子……”雲休點到即止,寧王卻是醍醐灌頂豁然開朗一般。
“玉家是在為兵部尚書打掩護?”
“不止如此,玉家清楚這女孩子的父親是先帝乳母的兒子,沒有照顧好這家人,皇帝若是知道了,肯定大發雷霆。幫助兵部尚書是為了拉攏他,趁機隱藏自己的罪證是為了保護自己。”雲休瞥了一眼寧王,後者還在震驚中。
“兵部尚書和玉家勾結,罪名的確是不小,這一下應該能扳倒玉家。”寧王點點頭。
雲休輕笑,“玉家根深錯節,深植朝中多年,這一下頂多是折損元氣,搓搓玉家的氣勢。”
“那若是他們恢復過來。”
“難道就等著他們反擊嗎?有時候主動出擊才能佔盡先機啊。”
“這個道理我懂,可是如何做?”寧王實在是想不出哪裡可以動的了玉家了。
“玉家雖然一致對外,但是內部還是免不了有幾個不齊心的。”
“你的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既然審出來了,寧王快些覆命吧,估摸著七皇子那裡也差不多了。”
……
雲休坐上馬車慢慢悠悠的往回走,墨年好奇的不住回頭望。
“小姐,我們不留下來看結果嗎?”
“墨青不是還在那裡嗎,等會就知道了。”雲休無意暴露自己,該離開的時候,就絕不留下。
這邊七皇子押著阿生和景淮前來複命,兩人已經是傷痕累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三公主面如死灰已是神魂在外了
“回稟父皇,這葉阿生和景淮是三姐府上的人……”
“你再說一遍!”皇帝氣的面色通紅,這言下之意,這些男子是公主的裙下之臣?
七皇子跪倒在地,“呃,他們是住在公主府的公子。”
“好呀!看朕的好女兒,欺騙朕愚弄朕!如今做出這等醜事來,真是丟盡了皇家的臉面!”
儷妃趕緊順順皇帝的背,小聲的寬慰著,三公主自知有錯,趕緊跪在皇帝腳下,“父皇,父皇恕罪!儷妃娘娘,儷妃娘娘您在我這裡住過,您幫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