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疑;“豐德縣衙內來了許多生面孔,皆是一問三不知,你是馬正頂頭上司會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范增瞬間明白,這事肯定與楊義有關。他表面不露聲色;“下官確是不知。不知大師可曾去妓院找過,馬正父子均有此癖好?”
海光面色陰沉正要開口,就聽豆一說;“喂!老和尚,別找了,馬正和他兒子早被小爺我殺了,你不是法術高強嗎?連這些你都不知道,裝什麼大瓣蒜?”
范增和海光俱是一驚扭頭看向豆一,只見他手裡拿著牛油火燭,一臉壞笑看著他倆,一旁的凳子人捲縮在牆邊瑟瑟發抖,恐懼的看著豆一手裡的牛油火燭。
海光怒道;“小東西,你說什麼?”
豆一壞笑著不說話,猛然將火燭丟到凳子人身上,“哄”的一聲凳子人燃起大火。發出“吱吱”怪叫聲化一股黑煙飄散。
其他凳子桌子人立刻鬆開關瑤和楊義,隨著一聲聲木器碰撞聲,它們落在地上變回原來的樣子。
海光怒不可遏;“娃娃,本尊今日定要取你性命。”說完一掌拍倒攔在身前的范增,向豆一逼近。
豆一笑笑,用手一指海光,凌空劈出一道閃電打在他身上。海光沒有防備,被擊出門外重重摔在地上,連吐幾口血,慌忙一揮袍袖化霧散去。
豆一追到門外喃喃道;“果然不簡單,逃的好快。”
他興致黯然回到廳內,關瑤和楊義已經坐起身。關瑤還好,楊義瞪著眼睛張著嘴,滿臉的難以置信。
屋內一股焦臭味,豆一捏住鼻子;“好臭!範叔,收拾一下再開一桌吧!我還沒吃飽呢!”
范增從驚嚇中醒來,聲音顫抖喊道;“來人,快收拾乾淨,從新換一桌酒菜,要最好的。”
丫鬟僕人戰戰兢兢跑進來打掃,把桌椅擺正。
范增怒道;“把這些桌椅全部拿去燒火,一件不留,馬上換新的。”
“是,老爺。”下人們七手八腳把桌椅抬下去,換上新的。
范增激動的對丫鬟說道;“你,去把夫人和小姐請來。”
“是,老爺。”丫鬟匆匆下去。
范增回過頭噗通跪在豆一面前俯首叩頭;“先前范增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望先生不要怪罪。范增給先生磕頭了。”說完砰砰磕了幾個響頭。
豆一趕快扶起他;“範叔,不是和你說了嗎?不許叫我先生。”
范增起身彎腰恭敬道;“不敢不敢。”
豆一搖搖頭;“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先生莫怪,範某改口便是。”范增急的又要磕頭,被豆一攔下。
他不再理范增,快步走到關瑤跟前扶住她;“姐姐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