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泛起了血泡。
她一驚,看著那幾名黑衣人憤血疾上,將自己包圍了一個徹底,那一輪輪的劍影直朝她襲去,招招要害。
“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姑娘,真是英雄好漢。”
一道洪亮的聲音忽然的從四面八方傳來,眼前,一把直抵她面容的劍,被莫名的抖落在地,黑衣人握著自己的手肘疼痛一片。
黑衣人看情勢不妙,相互看了幾眼,轉身逃入黑暗之中。
“想逃?”
一把未出鞘的劍身,在空中飛旋著將那幾名黑衣人撂倒,一個完美的弧線過後,經過她的眼邊轉了好幾圈,才回到一個人手中。
沒有劍光,她卻見到一把長劍,明明是快速的從她眼前略過,可偏偏她看的卻是很分明,那劍放慢了十多倍的速度繞她飛旋,任她欣賞。
修長七尺劍身,劍柄之下刻著娟秀的兩字,劍散發著的無限劍風,將她的衣袂帶起,前身,後背,無一不閃爍那把劍。
一切迅速的動作,她除了看清那把劍,沒有多餘的眼光去看左右前方數十個黑衣人是如何倒在這劍下。
“都死了?”
聽得回聲,她這才看向那幾名黑衣人,落秋憐正查探完那些人黑衣人,妖媚的瞳中,閃過一瞬的疑慮。
“我沒有殺他們。”那把劍的主人,無所謂的回答,聲音勁帶著點懶懶的意蘊。
“璃月教主身手雖好,可也不至於濫殺人,這點我落秋憐自是清楚。”落秋憐悄然抬眸,視線落在劍的主人身上:“想來有璃月教主在,今夜倒是不可以對這小姑娘怎樣了,是嗎?”
“你若想與我過招,我樂意奉陪。”那抹劍的主人,微微含笑,勾起半邊的唇:“正好我也很久沒有與人痛快的打過一場。”
“秦教主的美意,我心領了。”落秋憐紅唇微冷,誰不知道,這璃月教主的身手,即便她與歸海九狼加起來,也不夠他痛快打一場:“改日,我再好好會會璃月教主。”
人影,隨即離去,留下一道餘音。
歸海九狼瞧了那一堆黑衣,皺了一會兒眉,旋即飛身跟上落秋憐:“怎麼回事?”
“不清楚。”落秋憐輕緩降地:“他們是服毒自殺的,你說,誰能有如此大的本事與我們教主為敵,還將他們的人混入我們的殺手之中?更重要的一點是,那個人也想要那小姑娘的命,莫非是之前那個僱主又僱了另一批殺手去殺她?”
“我看不是。”歸海九狼冷冷開口:“那批人並不像訓練過的殺手,而且,也沒有哪一個僱主會冒風險僱兩批殺手去殺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除非這個小姑娘當真有什麼特別之處。”
即便裝的再怎麼相像,只一眼,也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不是殺手便不是,一個殺手對死亡並不該恐懼的,可那些人,居然還會對世間有不捨,即便是服毒,也是被人逼迫。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可這個小姑娘。。。。。我也不知教主心裡在想些什麼,怎會偏偏留著她,一個小姑娘,有何懼?”落秋憐深思了一會兒,皺著眉角:“不過有一點我卻是很肯定,我們的人中,有內鬼,不熟悉我們的人,是不可能將人如此輕易的混入我們之中,所以我斷定有內鬼幫著那一個人,只可惜——”
“九狼。”落秋憐將眸子轉向歸海九狼,忽兮間清涼了氣息:“只可惜那些人都已經死了,我也無從查起。。。。。。這件事,到此為止,懂嗎?”
歸海九狼沒有太大反應,面容依舊冷然,清冷的語氣帶著一絲不甘:“那個小姑娘怎麼辦?我們是依舊陪她玩,還是無形之中成為她的貼身護衛?”
讓他不殺人,反倒是去保護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