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南征北戰,每日看著秦博將軍背影的日子,他感到心安,雖然那些日子,充滿了鮮血與硝煙。
就在他快樂的砍殺閬國人之時,四周突然變成一片黑色,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生氣。他一昂頭,看到天上只有一縷光芒照射下來,將自己的身體照射的如此明亮。
“咚咚咚”沉重的步伐從他的身前響起。秦風心中一凜,將手中的刀一提哎?我的刀呢?
秦風發現剛剛還提在手中的刀,現在竟然不見了,而發現就在這一瞬間,自己穿上了一件純白色的長袍,而就在自己腳下被光芒照射到的地面上,赫然是濃濃的鮮血!
“咚咚咚”腳步聲依然不停地向秦風走來。秦風感覺身後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聽那腳步聲的重量,應該是巨獸,或者是力量型的對手,怎麼辦?手中的刀竟然消失了而身上穿著累贅的長袍。他想將長袍脫掉,但是發現自己的四肢完全動不了,也說不了話,渾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動!
我在害怕麼?我在害怕什麼!
秦風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黑暗,不久,他看到一個灰色的裙角從黑暗中鑽了出來,然後是慘白覆滿鮮血的胳膊,像死屍的胳膊一樣在亂晃。
那裙子好熟悉!
恐懼繼續向前挪著,慘白的面板,喉嚨上的濃烈的血口,空洞流血的眼窩,正在向外湧著鮮血的撕裂的嘴,還有凌亂的雙馬尾
“小銀子哥哥”
是艾花!
撕裂的嘴叫出了這個稱呼,可是剛剛說完,艾花的下巴帶著舌頭嘩啦的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秦風只看見那噴湧的鮮血嘭得一下從那小身體的喉腔出來噴滿自己一身
“啊!”秦風身子一抖,呼啦一下子站了起來,驚恐之下喘著重重的粗氣,然後他馬上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只見手上正有一片血汙
“艾!”秦風抬頭大吼,然後吼聲戛然而止,因為艾花正在他的面前,疑惑的看著他。
“小銀子哥哥,你怎麼了?”
“你你沒事吧!”秦風兩步跑到艾花身前,瞪大了眼睛失措地問道。
“沒事啊。”艾花看見秦風這個樣子,想了想又會心一笑:“小銀子哥哥是做夢了吧,還沒到夏天,你在外面湊合了一夜,會不會受了風寒呀!”她把手放在小銀子的額頭:“溼溼的,涼涼的,應該不是風寒吧,要不哥哥來我家取取暖。”
“不必了。”秦風也緩了過來,也明白,剛剛那個就是一場夢,現在自己離開了秦軍,回去了怎麼報仇,這輩子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和秦博將軍一起浴血疆場了。而之後夢到的艾花的慘狀更是毫無理由,山賊以及潰散,這兩天閬軍就會進山剿匪,艾花會安心的在小河村生活、嫁人、生子而自己則要揹負大仇,去給閬國狠狠一刀。
秦風拾起自己的行囊:“天亮了,我該走了。”
“我送你。”艾花說道。
“不用了,你還是回”
“你連這點願望都不願意滿足我麼?”艾花愁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秦風。
秦風無奈的嘆了口氣,既然註定分離,她跟不跟著這一點點距離有什麼分別呢。秦風點了點頭,開始向村外走去。
村中靜悄悄的,人們似乎在昨天山賊的震驚中都陷入了沉睡,連孩子都沒出來遊戲,整個村子冷清清的。
秦風和艾花緩緩向村外走著,秦風越走越不對勁:“艾花,村裡人呢?”
“他們他們應該都睡了還沒醒過來吧,畢竟昨天那麼大的事情都已經累了。”
“是這樣麼。”
秦風微微一嘆,他多麼希望自己沒有在軍營中刻苦訓練那麼久,成果如此優秀,敏銳的聽覺和視覺讓他已經看破了整個村子的狀態:幾乎所有家都關著窗,但是每個窗都開著小縫隙,在縫隙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