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總是太過了些。。。。。。”
“唉,你說說,怎麼那玉顏膏沒有用呢?當初那一個都將這藥誇得沒邊了都,現在呢?”
“可見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崔婉清自己也用著玉顏膏,每天看著自己身上的疤痕,也是沒怎麼消退,一個兩個的都覺著不好,那可見是真不怎麼樣。
“也不是沒有用,五小姐當時被水蛇嚇著了,那一下子躲得力道重。刮到樹枝上劃得狠,肉都翻開了,御醫當時可是縫了針的。”
“她那傷疤脫落也才不久,且得養著呢,聽御醫說,過幾個夏也就淡了,五小姐恨不得立時就恢復原樣,又那裡就能夠的?”玉蘭見崔婉清埋怨起玉顏膏,忍不住解說了兩句,“婢子平日仔細觀察過。您身上一些細小的痕跡。已經幾乎看不見了,可要堅持用,不要生了慢待的心思。”
她對素衣捱打,倒沒覺得有什麼過分。大家裡的丫鬟。就算受寵。過的比人強些,可說白了不過是主子的奴才而已,哪有就真將自己當成嬌小姐了?
崔婉清這人自來是個目下無塵的秉性。她手下的丫鬟,媽媽,甚少被責罵,但是要真的出了紕漏,那多半是要拿命填的。
像崔婉雲那樣對下人撒氣,她還覺得丟份,忒沒涵養,傳出去少不了要讓人低看的。
所以便忽視了,誰家的丫鬟能有個不捱打捱罵的?
命好了跟個好主子,不打不罵順遂的過日子,命不好了,跟個火爆性子的主子,掐一把,捶幾下的也是常事。
伺候的主子不過是閨閣中的嬌小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就算多走兩步路,就要大喘氣,又能有多大的力氣?
就是疼,它也絕乎有限。
可是這女子在世,最重要的,一是貞潔名聲,二就是自己美麗的容顏,這兩樣可真都不是開玩笑的。
崔婉雲願就是名聲在外的美人兒,一遭倒黴傷了臉,豈能不著急?
她心裡的氣不順,發脾氣砸東西打罵人,大家也都能理解。
就連老祖宗和大夫人都不發一詞,只管好聲好氣的哄著,勸著,自家九小姐,那裡有立場說這個‘不應該’?
這話傳出去就是自家遞出去的話柄,崔婉雲恐是正發愁沒理由鬧騰呢,這可不是上杆子往上湊麼?
現如今的西府可不要太多事情了,這個節骨眼上,玉蘭可不是著緊咋地。
說來說去都沒有個順心的事情,崔婉清滿懷怨憤的拍了下書案,“這老天爺,故意的折騰人,太不是。。。。。。”
“我的小祖宗呦。”沒等她說出不好聽來,玉蘭就滿臉驚恐的彎腰掩住了她的嘴,抖著唇角言道:“您可就消停些吧,沒地往自己身上招不痛快,快別說了。”
從來神佛都是對的,錯的永遠只能是凡人。
這個認知早就紮根在所有人的心中,崔婉清自己也不例外。
聽了玉蘭說的話,她也回過來味兒了,不禁是眨了眨眼睛,一下子就沒了底氣,徹底蔫了。
崔婉清了無意趣的揮了揮手,示意玉蘭放開手,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不入耳的話了。
“熬吧,且有的熬呢。”崔婉清在心裡輕嘆了句。
今世裡的事情,和前世比起來,偏差的太多,太多。就連當今聖上,命也特別的長。
這位本該死的人,卻沒死,至今都還活的好好的。
聽三哥說,全靠千年人參撐著呢,皇帝最怕死,這位沒少給自己攢好東西,賞了良郡王救命的千年雪蓮,自己還留著保命的千年人參,且有的耗呢。
宮裡侍疾的嬪妃,皇子,大臣,已經病倒不少了,就連皇后都累的暈過去,在紫曦宮養病了。
這還是秋天,天氣尚算不太冷,等入了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