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宣洩掉一些連日來受辱的怨氣。
她以殺者之心使出來的殺者的劍法,幾乎將“間不容髮”的精髓完美地體現出來,逼得我不得不全神貫注才能接住那連綿不斷的攻擊。
之所以說是幾乎,那是因為她出劍的瞬間動作,多少還有一絲的凝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她胸前那雙波濤洶湧的Ru房。這對兩隻手加上去都無法合握的“兇物”在她身體的高速移動中上下左右地晃動,不但影響身體的重心平衡,更不時地阻滯著她出招的動作,有些很精妙的劍法就是因為胸部的阻礙無法使出。
對上別人時,這一點點的影響並不明顯,但碰到同樣是走“間不容髮”路子的我,不足就顯示出來了。好在我純粹是抱著貓玩耗子的心態和她玩玩,只是穩紮穩打,並未拼盡全力,一時間雙方的木劍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
十分鐘後,當我們倆格鬥的身體分開始時,如月柱著木劍靠在檑臺的一角,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氣喘得十分地急促。剛才那宛如暴風驟雨般的戰鬥,加上胸前這兩大團|乳肉的負累,實在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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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這麼快就沒有體力了嗎?打算認輸了嗎?要真是這樣,你那朵美麗的菊花可就保不住了!”
我靠在檑臺的另一角,同樣也喘著氣,不過我的體力消耗情況要比她好得多,畢竟我身上沒有那麼兩大團的“負累”如月沒有答我,自從那晚被我暴奸之後,她就不再和我說任何一句話,她只是不停地吸氣,調節著呼吸的頻率,希望能多恢復一點體力。她胸口兩點的位置,如今已溼了一大片,分明是兩團奶漬。如月的左手臂橫放胸口的|乳根處,藉以託著因漲奶而變得愈來愈沉重Ru房。
這樣的結果早在我的預料之中,我一整天都沒有碰過如月的Ru房,好心地沒有命人替她“擠奶”就是為了造成眼前這個局面。如今兩隻過份飽滿的Ru房充滿了奶水,沉甸甸的。
我邪惡地建議道:“漲奶的感覺很不好受吧!給你個建議,自己把多餘的奶水擠出來吧,這樣下面的戰鬥會輕鬆很多!”
身體的異常如月已經感覺到了,她的牙根咬得格格作響,卻還是忍住了氣沒有發作。
“這樣吧,我空手陪你玩玩好了!”
我大方地將木劍拋下了檑臺,擺出肉搏的架勢,我的這個動作頓時令全場驚呼一片。
“你找死!”
見我沒了兵器,如月兩眼泛光,有如雌豹般持劍撲了上來,一劍劈向我的頭顱。雖然受雙|乳的拖累,但她的動作依舊快捷無比。
面對她的再次猛攻,我也沒有做太大的舉動,只用右手拇指往中指上的戒指輕輕地磨擦了一下。
“呀!”
貞操褲上設計惡毒的蛇頭再次放電,強烈的電流刺激著柔嫩的陰Di,令如月在半途中雙腿一軟,差點就跪倒在地。趁著她空門大開的瞬間,我使出裡特先祖的拳腳功夫,連線十幾記連環踢腿展開了連續地反擊。
為了不讓外人瞧出破綻,蛇口上的強電流只持續了一瞬就迅速地減弱,變為只有刺激性慾效果的弱電流。雖然“傷害”很小,卻絕對會對如月的出招產生嚴重的干擾。內憂外患之下,儘管有木劍為憑,但如月在我赤手空拳地攻擊中,仍然處在了下風,招架得異常辛苦。
我的攻擊雖然猛烈,但還是給如月留下了招架的餘地,因而戰鬥在我操縱下還在持續著。
勉強抵擋了數分鐘後,如月突然開口喝問我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今天給我吃了什麼?”
“你終於感覺到了!”
我哈哈大笑,猛地收住攻勢抽身後退,而如月象喝醉了酒一般,身體搖搖晃晃,勉強以木劍柱地方才站穩。站在檑臺邊充當解說員的薩哈夫趁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