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私域。
“這些年,你有沒有想過我?”他灰淺色的眸子,此刻已然深邃如海底。
周夢岑腦子有些迷糊糊,輕唔點頭。
怎麼會不想呢?
她是人,不是神。
秦墨喉結滾動,積忍多年的慾念在這一刻想要爆發。
“我也……很想……”他沉啞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很想……”
溫熱緩慢越過清幽私域,繼續沉潛。
沒有人知道,他在國外那幾年,難受的時候,只能靠那張冰冷的照片渡過漫長的夜。
閉上眼,全是雪夜那晚,她情動時的模樣,像罌粟勾著他苟延殘喘。
e曾笑他為一個女人守身如玉禁慾過頭了,可唯有他自己知道,私下的他有多瘋狂,變態迷
戀著她的一切。
但那終究只是一張照片而已。
不似今日,溫香軟玉在懷。
而他像是在迷霧中徒步行走,翻越一側桃嶺,尋得一處含苞冷梅。
留下獨屬於他的標記後,探向另側。
在她耳邊喟嘆一聲,笑道。
七年不見,好像又成長了許多。
對比之下,當年的青澀甜美,如今更多了幾分成熟味道,只是常年被優雅端莊的衣服包裹著,像永遠冷卻在冰室裡的花骨朵,清冷破碎。
而此刻,花骨朵在他體溫中甦醒,逐漸綻放。
“爸爸?”
冰雪皆融,花朵慵懶舒展開時,耳邊忽然傳來書顏迷糊的聲音。
意亂情迷的兩人猛然回過神,先是一愣,而後光速退開彼此的身體,背過身深吸了一口氣,依舊驚魂未定。
“媽咪?”
還好聽聲音,書顏還在下樓梯。
兩人頓時鬆了口氣,一邊起身故作淡定,一邊整理凌亂衣衫,旖旎的情動還在腦中揮之不去,神色卻已然恢復了正常。
不愧是曾自認演技最好的兩人。
周夢岑忍住笑意。
“書顏……”
然而沙啞的聲音瞬間出賣了剛才的情迷意亂。
她猛然捂住嘴,頓時不敢再開口,生怕被女兒發現端倪。
秦墨則抵唇輕笑出聲,笑容寵溺。
這種尷尬,他們都是第一次體驗,尷尬遺憾中,竟還有幾分幸福。
周夢岑眯眸睨了他一眼。
秦墨聳肩笑了,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晚上繼續?”
周夢岑毫不客氣推開他,臉直接紅到而後。
秦墨被推得後退了一步,剛站定,女兒就跑過來抱住他腿,“爸爸!”
他收起了調戲的心思,將女兒一把抱起,捏了捏她臉蛋:“小紅豆睡飽了?”
書顏頭靠在他寬厚的肩上:“有爸爸陪著,睡得香!”
周夢岑順勢解釋:“她昨晚不肯回家,非要陪著你……”
“那你呢?”秦墨看她。
“嗯?”
“我說,你昨晚睡在哪?”
周夢岑愣了一下,還沒開口,就聽小叛徒女兒附在秦墨耳邊,嘻嘻笑著。
“媽咪昨晚抱著爸爸另一隻手睡的,我們說好了,以後爸爸的左手是媽咪的,右手是小紅豆兒的!”
周夢岑:“……”
她什麼時候跟她探討過這種問題?
秦墨卻勾起手指颳了刮女兒的小鼻子,輕笑:“那可不行。”
“嗯?”書顏瞪大圓眼。
周夢岑也疑惑時,手忽然被他牽起。
他看著她,目光繾綣溫柔,說:“爸爸的一切,都屬於媽媽。”
書顏啊了一聲:“那書顏呢?”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