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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鐺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如因?起床了嗎?”
我頭痛欲裂的坐起身,有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嗓音沙啞的回道:“師兄,我起了。”
“我能進去嗎?”
“可以。”
不染推開門焦急的走了進來,這些日子接觸下來他了解我不是一個愛睡懶覺的人,在月事過去之後,我便重新接管了廚師長的工作。
可今天都快到上學的時間,我還是沒動靜,他不放心所以來看看。
他走到床邊見我雙頰通紅,連忙伸出手來摸我的額頭,“又發燒了?”
之所以說‘又’,是因為我那個淘氣的魂跑了之後,身子骨特別弱,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師父說這是不可避免的!
我鼻音極重的‘嗯’了聲,半依在床頭有氣無力的說道:“師兄,我今天可以不上學嗎?”
“好,我這就去幫你請假,你也挺著起來,我們過去讓師父看看。”
“不用麻煩他老人家了,我睡一會兒就好了。”
他不肯放棄,繼續道:“還去看看吧!我覺得你這種情況不太正常,別到時候嚴重就糟糕了。”
我昏昏沉沉的起身和他去找師父。
今天沒人做早飯,他老人家只能吃些櫻花餅來充飢,那吃相別提有多痛苦了,好像是在咽藥!
我們一進門師父感知到了什麼似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特別凌厲,看向我的感覺十分陌生,好像是在透過我去看另一個人。
他這樣嚴肅使我莫名有些害怕,我躲在不染師兄後面,不敢去與他對視。
不染感受到了我的異樣,對師父說道:“我看如因好像不太對勁,所以帶她過來給您瞧瞧。”
師父放下手中的櫻花糕,用帕子將手上的油脂擦乾淨,對我喚道:“小如因,到我身邊來。”
我戰戰兢兢的過去坐在他身旁,他掐著我的左手中指最後一節半晌沒說話。
那雙清明的眼睛依舊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看。
隨後他問道:“最近是得罪什麼人了?”
這話倒是把我問的一愣。
除了上學我基本不出門,怎麼還會得罪人呢?
“沒有吧”
“吧?你自己也不確定?”
我垂下眼想了下,老老實實回道:“嗯因為座位的事情和同學鬧了幾句嘴。”
他老人家撩起我頸後的頭髮,不染跟著看去後倒抽了一口涼氣。
師父唸叨著,“同學?那應該不能”
不染不解的問道:“師父,我看如因不像是撞邪了,她這到底怎麼回事?
恕徒弟不才,一時之間沒看出來。”
師父呵呵一樂,“你看不出來也正常,她是被人施咒壓了,看樣子還是失傳的陰山派。”
我一臉茫然的問道:“師父,什麼是陰山派?”
這時霍閒走了進來,語氣依舊嘲諷的說道:“陰山派都不知道?你還想當我小師妹?”
我白了他一眼,回嗆道:“反正你是我二師兄!還是拿耙子的那種!”
豬八戒!
“哎?你個死丫頭!生病了還不忘貧嘴是吧?”
“既然二師兄見多識廣倒是說說啊?陰山派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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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