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了過去。
沒成想,她的電話也無法接通。
我心裡莫名的有些慌, 明天就是袈裟訂婚的日子,以我對她的瞭解,她絕對不可能在今晚消失的!
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我腦中閃過兩個字。
熔河。
在扶硯和梵迦也的談話中,提起過穆鶯主動要去熔河做什麼。
我記得扶硯還質疑她一個人不行來著。
不過在我的印象裡,應該是年後才會施行的事。
我越想越覺得坐立難安,可這個時間沒有確切的訊息,我不能冒然去熔河尋她。
第一,我不知道熔河的具體位置。
第二,我不一定能進得去。
第三,我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麼,很可能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人沒救到,倒給大家平添麻煩。
霽月見我來回踱步,伸出手來叫停道:“你別轉悠了,我頭暈。
你要是實在著急,我派個蠱出去找找?”
我連忙衝她點頭。
很快,她從一個小泥盅裡放出一隻黝黑鋥亮的蠍子,還沒等看清它的模樣就不見了。
霽月這舉動倒是提醒了我,我求黃天樂幫我去找找。
他跑腿快,沒準兒會比蠱蟲快。
霽月不解道:“ 你是怎麼了呀?最近不是經常找不到她人,感覺你今天好像特別擔心似的。”
“十七在我們回來的頭一晚上,看到姜姝婭和沈掌櫃見面了。”
霽月不解,蹙眉問道:“什麼意思?”
“我之前讓十七去找沈掌櫃,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想打探一下姜姝婭讓沈掌櫃給袈裟傳話,是不是偶然?”
,!
“不是偶然是什麼?你為什麼會突然懷疑這個?”
“我深知沈掌櫃的為人,那就是一個奸商,見利忘義見錢眼開的主!
沒有錢,你連他院中的一顆石子都別想拿走。
你還記得沈掌櫃的特點是什麼嗎?”
霽月回憶,道:“特點?
他是個袖珍侏儒,幫他做事的也都是侏儒,還有什麼特點?”
“他只收黃金。”我答道。
霽月忽然想起來,激動的拍了下巴掌,指著我道:“對!
他是隻收黃金!
而且他付款也用黃金!
當時我收了他一袋子黃金扛去賣,可廢了不少事呢!”
我接著分析,“姜姝婭一個平平無奇的外來女子,她是如何指使的動沈掌櫃,讓他去幫忙給袈裟傳話的?
如果姜姝婭是付了費,以她現在囊中羞澀,又怎麼給得起沈掌櫃黃金的呢?
無論站在哪一個角度,姜姝婭都撒謊了。”
霽月恍然大悟的張大嘴巴,“阿符,你心太細了。
然後呢?
你繼續說!”
“所以我讓十七去找沈掌櫃,我心知無論他們之前認識或者不認識,他都不會出賣客戶的資訊。
不然輕易破壞了規矩,以後誰還敢和他做生意?
果然,第一次十七過去,什麼話都沒套到。
所以在我們出發的時候,我讓十七給他送了封信。
我說我要買‘忘欲’,數量越多越好,讓他幫我收一些。”
“忘欲?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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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