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到過的完美少女。女孩的完美不是那種你看完一眼驚豔后便會發現缺陷而讓你頓時覺得失去了美感的型別,她恰好是那種完美的,完美到了極致,盯著看,除了越看越好看以外,不會再有其他的感覺,集漂亮和耐看於一身的完美,近距離看,更讓人感嘆她面板的光滑白/皙。
這樣的女孩,放在那一個地方都會直接透過吧,畢竟那樣的氣質那樣的臉蛋,絕對能讓產品賣得更好。只不過就剛剛的問題看,宮崎砂認為,監督絕對不是叉燒,所有站在這裡的人都是有機會的。
約莫過了十分鐘,所有人經過了看見完美少女的震撼平復下來後,所謂的監督這才姍姍來遲,身後跟著一批大約是評委的人,當然,宮崎砂也看見了早先看到的賽亞人大叔在佇列中。說道那位監督大叔,宮崎砂在猜想,那傢伙不會再COS犀利哥吧,那頭凌亂地要死的黑髮,那身不怎麼整潔的混搭衣服,剛毅地臉上那些鬍渣子,那雙似乎很憂鬱的眼,配上口中那根銷魂的香菸,不是犀利哥是什麼,宮崎砂默了!
不羈大步的走路,眼神顧盼間掃完了全場的女孩,就算在看見完美少女也沒停頓,完成了掃描,直接坐在了寫著他名字牌子的桌子前,宮崎砂看了一眼牌子,似乎叫“鈴木託”,卻不料賽亞人大叔居然說那位偽犀利哥坐了了的位置。
“牌子換一換不就好了,哪來那麼麻煩。”在菸灰缸上掐滅了那口煙,不耐煩地擺擺手,讓所有人都不要煩他,那位真正的鈴木託也就是賽亞人大叔只能無奈的轉換了牌子,似乎不想得罪那位偽犀利哥似的。
牌子擺好,宮崎砂這才看見了這位監督的名字,名為西斯利特。外國人,不怎麼像,不過是樣子偏東方混血兒也不一定吶。
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落座完畢,西斯利特才公佈自己的題目,“我的題目很簡單,無論做什麼,在兩分鐘之內,讓我們感受到日本傳統美人的感覺。”
這樣的題目真的簡單嗎?在場的所有人只怕都會搖搖頭,畢竟沒有人知道這個監督的喜好,那麼就不能把握尺度,同時更不知道其他評委心目中的傳統日本女人是什麼樣子的,所以這題同樣是看似簡單,實質艱難的題目。
“補充一句,這一回過後,只會留下三個人,同時不能沿用前者的構思。”在偽犀利哥說完這句話之後,所有人心裡都冒出了苛刻這個詞彙。
既然宮崎砂拿著的是三號,那麼她前面的女孩就是二號了,挺想知道這麼美的一個女孩的名字,畢竟這樣的女孩,必將註定不會默默無聞的。
嚴苛是真的,畢竟題目宣佈了之後,西斯利特居然完全不給大家時間去想,馬上就讓一號的女孩表演。雖然因為驚訝而在最開始出現混亂,但畢竟是透過了第一次遴選的,一號女孩很快就進入了她所快速設想的女性中,站立完美,低眉頷首,只是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揉中帶剛的氣質,就像一朵百折不撓的花朵般,散發著獨特的氣質。
對於一號女孩,評委們似乎都很滿意,一致地點點頭,只有西斯利特在記錄著什麼,似乎女孩根本沒有多出彩,只是平凡的表演罷了。
神韻是有了,可惜,身體動作不對。這是西斯利特的評價。
並不是說後面演的就會好,畢竟前面的人重複了你的構思的話,就必須再想了,如此往復,越是後面就越發艱難,所以難度都是一樣的。
終於到二號那位完美的女孩了,從評委口中,宮崎砂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宮崎紅姬,居然跟她同姓氏,不過也沒多在意,畢竟在日本,使用宮崎這個姓氏還是很多人的。
宮崎紅姬就那麼靜靜的站在評委和監督的面前,也沒見她多做什麼,就那麼站著,已經能讓人感覺到了寧靜,雖然只能看到宮崎紅姬的側面,但是宮崎砂就是能真切的感受到內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