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是知道的,王爺生母若妃娘娘已經死去多年,今日是嬪妾新婚,她卻連一杯媳婦茶也用不到,故而用茶水敬地,表表兒媳的心意,母后這樣寬宏,該不會不應允吧?”梔淺昂著頭裝作無知,“這殿上,唯有這一處主位。”
皇后在聽到若妃的時候臉色更加蒼白,許久才緩過神來,強笑道,“無妨,無妨,這麼久了,倒忘了故人,你有這孝心自然好,本宮怎麼捨得怪罪。”
“謝母后。”梔淺扣頭起身,我們方落座,我在左列最首,她坐在我的對面,再一次相對,除了傻呵呵的笑,我實在想不出其他。
只是梔淺第一次覲見,就這樣的叫皇后下不來臺,我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老九瞧著最文文弱弱的,不想這大婚禮,反倒趕在老八前面,真叫人想不到。”有人故意岔開話題,打破這尬尷局面。
“可不是?不過要說這貌比潘安,這宮裡誰比的過老九呢?就連那個什麼新羅王子,人人都說長得怎樣無人能及,可跟咱們。。。。。。”她話沒說到一半,就叫旁邊的女子拉住衣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苦笑一下,對著梔淺笑笑,示意她不必介意,梔淺也是無奈笑著,表示她並不在乎。
又冷下場子,皇后瞧著沒有意思,方才蠟白的臉色還沒有緩過來,只好說自己身子不適,既然完了禮,也就散了吧,又要留梔淺用膳,梔淺只說宇文泰還在宮門等著,推脫了出來,才出了鳳儀殿宮門,我們的手就緊緊牽在一起,“淺淺,你歡喜嗎?”
“能和他在一起,我很歡喜,非常歡喜。”梔淺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嫂嫂,我都不敢信,這是真的。”
“是真的,怎麼會不是真的?”我多想帶她回東宮好好聊聊,問問她新婚的美好心情,可是賈玥死了,難免有所衝撞,也就作罷,“淺淺,他對你好嗎?”
“好,很好,我以前就知道,他是溫潤如玉的人,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他。”梔淺笑著回答,眼裡的神采奕奕,洞房花燭,想必真的恩愛非常。
我沒有問下去,知道這些就夠了,知道梔淺過得好,我就很安心,這是這些紛亂裡,最叫我歡喜的事情了。
119你這個莫名其妙的混蛋
我們牽手到御花園,就看到宇文泰在遠處等著了,“嫂嫂,你看,那就是他了。”
“我看到了。”我笑著要她過去,“去吧,有時間再回來看我。”
梔淺含笑像阿泰走去,遠處的阿泰也看到了我,只是微微點頭,目光都未停留,就凝視著他的妻子步步走進,牽手離開,沒有回頭。
梔淺的笑容從沒斷絕,阿泰也是笑著,我在這雪地裡還未及回想,就聽見身後的腳步聲,“怎麼了?羨慕了?”
這樣戲謔的調調,只有他了,“我有什麼好羨慕的?人家也是有相公的人,不像你,單身狗!”
我本來是要侮辱他的,卻不想等來他的大笑,“皇兄也算是你的相公?那你們可真算的上模範夫妻了啊!”
我不理他的無聊,打算離開,卻被他攔住,“哎,嫂子,忘了告訴你,溢香樓裡的綠蕪姑娘,棲祥閣裡的紅拂姑娘,裡的翠翠小姐,花滿樓裡琴棋書畫皆通的翡翠姑娘,個個天香國色,嫂嫂看來,我要找哪一個入王府侍候呢?”
綠蕪姑娘?
紅拂姑娘?
翠翠小姐?
翡翠姑娘?
琴棋書畫?國色天香?
你還真是有品位啊!你還真是長情啊?京城裡的各大樓牌可是逛遍了喲!你厲害,你贏了!
你為那些姑娘溜過馬?
為哪些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