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包括了若干有可能幫助過守城的百姓。
至於誰上了城樓,誰沒有上過。那就全憑他李邵固去判斷了。而且秦霄說得清楚“不許**擄掠”這也就表示,大唐地軍隊並非是慘無人道的在進行侵略,而是堂而皇之的清理門戶,殺的都是叛亂之人。
這一條‘口信’送出去,契丹人死攻。新羅人死守。必定是兩敗俱傷。說不定就是十餘萬人橫屍平壤的結果。秦霄也沒有寫下書信,而是以口信的方式去傳達。這樣一來,到時候死無對證,那些紅口白牙的書生史官要口誅筆伐,自然也只能衝著李邵固去。苦就苦了李邵固這個契丹降將。就算明知道日後可能會有麻煩。也只能執行秦霄地命令。因為他十分清楚,秦霄與皇帝。簡直就快是一體地了,而且眼下雖然名為‘御駕親征’,實際的軍事統帥仍然是這個遼東道行軍大總管。他只能毫無選擇逆來順受的扮演一回屠夫的角色!
借刀殺人了無痕!
秦霄辦完這些事情,十足冷酷的揚起嘴角,微微笑了起來。他發現,自己原來也會變得這樣地冷血、狡詐甚至是殘暴不仁。但轉念一想,他又十分地心安理得了:老子好不容易穿越了一千多年來到大唐,可以親手結果這個半島上的棒子們,是一件多麼爽快地事情!大唐的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麼?這就是一群數典忘祖沐猴而冠的小丑。
賤人,自然是該死!
就算揹負千古罵名又算得了什麼!我秦霄。爽爽的辦了想辦的事情,這就足夠了!
龍輦乘駕準備好了。李隆基一身戎裝的端坐上去,五萬大軍開拔了,浩浩蕩蕩的朝鴨祿水而去。
秦霄騎著大馬,悠然自得的跟在龍輦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李隆基聊著天,心裡就盼望著平壤地李邵固,快些送訊息過來。
一路行軍,也沒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只是一到了晚上躺上床上地時候,頗的些孤單的秦霄,就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那幾個老婆。
前些日子,墨衣紫笛和玉環持月她們,都被送回了長安。臨走的時候,紫笛可是哇哇的大哭不肯走,連墨衣都勸不住。秦霄沒有想到,之前一直最喜歡跟自己絆嘴使性子的小姑娘,現在居然對自己這麼眷戀了,這令他十足的感動。楊玉環還是當初的孩子天性,雖然秦霄已經許諾了和她成親,但眼下並不太適合舉行婚禮,秦霄說,等打完了仗,就回長安,給她舉行一個最風光的婚禮。楊玉環既害羞又幸福,被哄得十足的聽話了,她原本也十分的懂事,乖乖的跟著一起去了長安。李持月向來話不多,秦霄卻也從她的眼神中品讀出了一種不捨和依戀。
還有遠在長安的仙兒、婉兒啊,一兩年沒見了,你們還好麼?大頭,妞妞……每每想到這些,秦霄心裡總是暖暖的,恨不能插上翅膀飛。
思鄉,思念親人,就是每個當兵的必修之課。秦霄也不例外,他就盼望著早點打完仗,和這些將士們一起回到家人的身邊,享受太平盛世的天倫之樂。對於那些挑起戰事的叛軍反賊,自然也就越發的痛恨。
反觀李邵固這邊,自從接到秦霄送來的密信以後,他也就只能硬著頭皮死攻平壤了。平壤是高文簡最後的賭本,他也很清楚的知道大唐不會輕易的放過他,於是將城牆加高城門加厚,堅兵堅甲的死守。
契丹人和新羅人,在平壤城打得一蹋糊塗,每時每刻都有無數條性命結束。昔日裡也算繁華的平壤城,宛如變成了人間地獄一般,彷彿睜眼就能看到飄飛的冤魂。
御駕親征的大軍,有些懶洋洋的朝平壤挺進,秦霄不斷派出人和前方的李邵固聯絡。戰事有些膠著,彪悍的契丹人攻城並不是強項,一時也沒討到太多的便宜。大軍開拔十日了,一路繞山避水的晃盪,總算是離平壤城不到百里了。
李邵固派人送來信,說,平壤城高牆厚,極難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