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咱們公司的大投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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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妄回來後,發現方桌附近只有姜禾綠一個人握著酒杯,細細淺啜。
而大狗,是不見了的。
這說明,他們要麼走了,要麼可能去方便了。
兒子還在這裡,不太可能先走了,八成是去洗手間。
時妄直接過去,果然看見他們都在。
an發現小主人後,樂顛顛地撲過去。
「走吧。」時懷見淡聲說。
「現在?」
「不然呢。」
「那個漂亮姐姐呢?我都通知她朋友你要送她回家。」
「不送。」
時妄訝然,「連送人家回家這點事都不想做,那你泡什麼妞。」
從時妄不正經的話可以看出來,姜禾綠說得不錯,這小子在她耳旁吹了不少邪風。
「別多想了。」時懷見平靜陳述,「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真沒關係?」
「嗯。」
「那我欠她的賭注就不用還了。」
時懷見覷他,「賭注?你們賭了什麼?」
「玩骰子,我要是輸了的話,就喊她爸爸。」
「你輸了?」
「嗯。」
「那你叫了嗎?」
「……」
時妄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爹。
這偏心偏到一定地步了吧,哪有人讓兒子叫另一個女人爸爸的。
「我才不叫。」時妄白眼一翻,「我要是叫她爸爸的話,叫你什麼?媽媽?」
「……」
「那行吧,媽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就認她做爸。」
下一秒,時妄就被當爹的從背後一提,拎出去幾米遠。
知道老男人以前還拿過拳擊冠軍,時妄不敢囂張,沒再繼續調侃,只是小聲吐槽:「你們兩個真的絕配,拎人的手勢都一樣,這麼默契,還不在一起?」
時懷見:「她之前是沈西成的女伴。」
時妄不懂生意場的事,但知道沈西成是時家的對頭,也是時懷見一直以來的對頭。
他撓撓頭,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所以你是不想撬你對家的牆角?老時,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正直的人。」
「人家一小姑娘,跟我,圖什麼?」時懷見淡淡道。
「不想耽誤她?還是……你怕耽誤你自己?」
時妄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不知道某人本想撬對家牆角,結果還沒撬開,自己可能先栽了進去。
他年紀小,看起來不懂事,其實有時候並不是糊塗蟲,譬如這件事,如果因為他的存在,耽擱老時的婚事,那他肯定過意不去。
因此,不管那二人什麼看法態度,他先撮合再說。
趁著時懷見帶an先出門的空隙,時妄做賊似的,溜到姜禾綠這邊,讓她去搭順風車。
「不用。」姜禾綠拒絕,「我待會和我朋友一起回去。」
時妄振振有詞:「你朋友和一男的聊得正嗨,你過去當燈泡?」
姜禾綠不放心他說的話,給於詩發了條資訊。
於詩那邊和時妄說的一樣,告訴姜禾綠如果想提前走的話就先走,她今晚想釣經理小帥哥。
都這樣說了,姜禾綠不方便管太多,問她要公寓的鑰匙,她說於寧在家,直接過去就行了。
收起手機,見時妄還眼巴巴地等著,姜禾綠婉聲拒絕:「我一個人打車就行。」
時妄小眼神流露出可憐,「老時讓我一定要叫你上車,姐姐,你忍心讓我大老遠空跑一趟嗎?」
這次,時妄識趣地叫了姐姐。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