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彈的爆炸聲響徹天際,熊熊的烈火瞬間照亮了漆黑的夜空。直升機上,代號為“蜜獾”的僱傭兵凝視著被燃燒彈摧毀的營地,兩行淚水從他的雙眼滑落。他摘下了頭套,露出了真容——原來是埃爾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與掙扎。
在藍寶石社群僱傭兵的駐紮地,天色尚未破曉,昨夜的雷鳴與細雨已悄然止息。卡洛斯與佩德羅身著整潔的制服,正打算走向長桌,準備在享用早餐前點燃一根雪茄。然而,他們卻意外地發現埃爾文已然坐在那裡,正抓起老式磨豆機的把手,專注地磨著咖啡豆。
看到二人走來,埃爾文熱情地打了招呼:“嗨!佩德羅、卡洛斯,快來嚐嚐我煮的咖啡。”
三杯熱氣騰騰、散發著馥郁香氣的咖啡隨即被端上桌。埃爾文嫻熟地點燃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後,將其穩穩地放入菸灰缸中。卡洛斯攪拌著杯中的咖啡,對埃爾文豎起了讚賞的大拇指。佩德羅則邊啜飲咖啡邊說道:“真沒想到,埃爾文,你起得比我們還早啊。”
埃爾文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輕笑道:“嗯,大概比你們早了十分鐘吧。”他頓了頓,又問道:“你們還記得我們在東非叢林裡斬首那個恐怖分子頭目的行動嗎?”
卡洛斯點了點頭,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回應道:“當然記得,埃爾文。而且,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我那次可是看到你偷偷地抹了眼淚。”
埃爾文輕輕嘆了口氣,神色有些複雜地望向二人:“你們覺得,我是個壞人嗎?”
聽到這話,卡洛斯和佩德羅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卡洛斯點燃了自己的雪茄,深吸一口後緩緩說道:“查爾斯和瑪利亞那對喪心病狂的恐怖夫婦,殺害了900多人,還逼迫無辜的兒童為他們賣命,甚至拿槍指著孩子們的腦袋,強迫他們射殺自己的親生父母。這種罪行滔天、被國際通緝的惡棍,你只不過是沒有救下他們的孩子,就因此把自己定義為壞人,這也未免對自己太苛刻了吧。”
佩德羅也附和道:“是啊,埃爾文。在非洲這片土地上,人們能夠苟且偷生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善惡之分。”
埃爾文默默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後轉頭望向二人,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也許,等到這份合同到期,我是該考慮換一種生活方式了。”
卡洛斯聞言一驚,急忙問道:“你是要回馬來西亞嗎?”
埃爾文拿起雪茄,深吸一口後緩緩吐出:“不!我是要回中國。”
聽到這話,卡洛斯和佩德羅相視一眼,臉上露出了疑惑而又深思的神情。他們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正沉浸在雪茄煙霧中的埃爾文,似乎想要從他那深邃的眼神中探尋出更多的打算和想法。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香檳酒店的房間內。李良從沉睡中醒來,雙眼微睜,目光首先落在桌前的鬧鐘上。他整理好身上的睡衣,輕盈地跳下床,穿上拖鞋。此時,另一張床上的韓皓依然沉浸在夢鄉之中,口水浸溼了枕頭,被子被他無意識地踢開,露出裡面的白色背心和醒目的紅色大褲衩,上面還印著蠟筆小新的圖案。
就在此刻,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房間的寧靜。李良迅速走過去開啟門,只見女僕大媽懷抱兩套嶄新的名牌西裝站在門外,“先生,林女士讓我把這兩套西裝交給你們。”李良接過西裝,向她禮貌地道了謝,然後輕輕關上門。他將西裝放在沙發上,轉身走向韓皓的床邊,猛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喂!該起床了!”韓皓被驚醒,猛地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怎麼了?離上班還有兩個小時呢。”李良雙手叉腰,神色嚴肅地說道:“誰說要去上班了?今天我們要去王后酒店,達曼特的副總理要會見我們中企的高層。”
與此同時,在僱傭兵的駐地,一架直升機穩穩地降落在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