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段血腥回憶,暴民的屍體橫陳在酒店門外,一位化身暴民的母親身中數彈,她身下,是她那同樣遭受不幸的兒子。
李良的頭痛欲裂,他捂住兩側的太陽穴,將遙控器甩落在沙發上,衝進廚房,瘋狂地翻找著。譚雪燕見狀,心中一緊,圍裙都未來得及解下就急忙詢問:“老公,你在找什麼?”李良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酒,酒在哪裡?”譚雪燕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輕聲回答:“老公,我把酒扔了,我擔心你的身體。”李良聞言頓時怒了,“誰讓你扔的?!”說完,他猛地轉身,背影帶著決絕。譚雪燕看著丈夫如此模樣,再也忍不住,一手捂著嘴,淚水如泉湧。
不久,李良歸來,手中緊握著一瓶烈酒。譚雪燕已將豐盛的飯菜擺上桌,她努力平復情緒,輕聲呼喚:“老公,先吃飯吧。”但李良似乎已陷入自己的世界,他徑直擰開酒瓶,大口灌下烈酒,然後默默走進臥室。譚雪燕無力地坐在椅子上,整個房間迴盪著她悽切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