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爆炸。然而埃爾文卻堅定地讓他先走、說自己要去救那個小女孩。佩德羅大聲呼喊讓他快點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但埃爾文已經下定決心、他毅然向酒店飛奔而去、決心要救出那個身處險境的小女孩。
埃爾文猶如一頭覺醒的獵豹,猛然衝進空曠無人的酒店大廳。他神色緊張,雙手在前臺的箱子裡瘋狂地翻找,眼中閃爍著焦急的光芒,急切地想要找到能夠拆解炸彈的工具。終於,在工具箱的幽深之處,他尋到了一把被遺忘的斷線鉗,那是平日裡用於修理水管的簡陋工具。
他毫不猶豫,踏上了通往三樓的樓梯。每一步都沉重而匆忙,彷彿在與死神賽跑。三樓那個房間,鐵鏈的哀鳴與小女孩的抽泣聲交織在一起,她的眼中盈滿了淚水,無聲地訴說著內心的恐懼。
埃爾文破門而入,身影如風,瞬間來到小女孩身邊。他的目光緊緊鎖定那個計時器——炸彈的冷酷宣判:2分10秒!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他的心絃緊繃如弓,手中斷線鉗揮舞起來,與時間展開了殊死搏鬥。每一次鉗口的咬合,都是對死神的挑釁。
遠離酒店的安全區域,佩德羅和卡洛斯的心懸在嗓子眼,目光焦急地投向酒店的方向。林安雅忍不住怒罵出聲,認為埃爾文的舉動簡直是瘋狂至極。而李良則緊握雙拳,額頭冷汗涔涔,為這位曾將他救出險境的大哥捏了一把冷汗。
隨著最後一把門鎖在斷線鉗的狠咬下應聲而斷,計時器上赫然顯示著剩餘的46秒。埃爾文毫不猶豫,一把抓起焊有炸彈的鐵鏈,用盡全身力氣將它從陽臺上甩了出去。緊接著,他緊緊捂住雙耳,將小女孩緊緊護在身下,用自己的身體為她築起最後一道防線。
炸彈在酒店大門口轟然爆炸,震耳欲聾的巨響伴隨著玻璃碎片的狂舞。大堂內的電視、花瓶在衝擊波中瞬間化為齏粉,牆壁上的油畫如同秋葉般紛紛墜落,燈管和吊燈也未能倖免,粉身碎骨。整個酒店大堂瞬間淪為一片狼藉的廢墟。
爆炸的餘波緩緩平息,埃爾文揉了揉嗡嗡作響的耳畔,而身下的小女孩再次發出細弱的悲鳴。他急忙將她緊緊擁入懷中,用英文溫柔地安慰道:“孩子,別怕,已經安全了。”然而,當小女孩張開嘴時,他震驚地發現,她的舌頭竟被殘忍地割去,只剩下空洞的黑暗。
爆炸聲剛剛平息,卡洛斯和佩德羅便如同離弦的箭般衝向酒店,他們大聲呼喊著埃爾文的名字,聲音中充滿了擔憂與焦急。李良也想要奮不顧身地跟過去,卻被老高緊緊拉住,“李侄兒!冷靜點,太危險了,你不能去。”與此同時,原本準備採訪達曼特副總理的記者們也紛紛轉移了鏡頭,開始爭分奪秒地報道這起震驚人心的爆炸事件。
正當李良和林安雅心急如焚之際,埃爾文卻安然無恙地牽著那名獲救的小女孩,從狼藉不堪的酒店大門中走了出來。他的身影一出現,卡洛斯和佩德羅頓時鬆懈了緊繃的神經,他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槍械,與埃爾文熱烈地擁抱在一起。而那名小女孩也緊緊環抱住這位華人僱傭兵叔叔的腿,彷彿找到了最堅實的依靠。
看到埃爾文平安歸來,李良臉上的擔憂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如釋重負的燦爛笑容。而林安雅更是激動得大聲歡呼:“太好了!太好了!他沒事……”聲音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喜悅。韓皓也由衷地感嘆道:“大哥,你真是個了不起的好人啊。”
就在眾人沉浸在喜悅之中時,另一名安裝炸彈的白人男子被兩名僱傭兵成功制服,並押解到了長官馬提斯的面前。馬提斯看著這個鼻青臉腫的傢伙,正欲揮手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卻被揹著狙擊步槍的歐若拉搶先了一步。歐若拉怒氣衝衝地飛起一腳,軍靴毫不留情地踹在這名白人男子的襠部,疼得他捂住下身,蜷縮在地板上大聲哀嚎。
而桑切斯則更為直接,他一把奪過一名當地官員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