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幾乎沒有什麼傢俱,只有一張破舊的床和幾個搖晃的凳子。窗戶上的玻璃已經破碎,用破舊的紙張勉強遮擋著。
看見毛鬍子鄒老四兩人走進家裡,昏暗的房間裡走出了一個人,他就是苗老五。只見他身形消瘦,身上的衣服破舊不堪,彷彿已經穿了很多年。他的頭髮亂糟糟的,似乎很久沒有梳理過,臉上佈滿了滄桑和疲憊。
苗老五的眼睛裡透著一絲迷茫和恐懼,他緊緊地握著拳頭,似乎在努力剋制著自己的緊張情緒。他的面板黝黑,粗糙的手上佈滿了老繭,這是長期貧困生活的印記。
他的嘴唇乾裂,臉色蒼白,看起來有些營養不良。可能由於長期生活在貧困的環境中,苗老五的神情顯得有些呆滯,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沮喪和無助的氣息。
毛鬍子鄒老四冷漠地看著苗老五問道:“你是苗老五?”
苗老五露出驚恐的神色,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是的,大哥,我是苗老五,有什麼事嗎?”
這時,床上傳來了一個微弱的聲音:“老五,我要喝水。”
苗老五急忙轉身,對著床說道:“媽,你等會,我打水來給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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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鬍子鄒老四睜大眼睛一看,床上躺著一個70 多歲的老婦人,這是苗老五的母親。那張床已經破舊不堪,床板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可能坍塌。床上的被子也已經磨損得不成樣子,補丁累累,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毛鬍子鄒老四和他的小弟不由自主地用手捂著鼻子。
她的面容憔悴,皺紋如溝壑般縱橫在臉上,眼神黯淡無光。她的頭髮花白稀疏,散落在枕頭上。她的身體虛弱無比,似乎被疾病折磨了許久。
苗老五走到水缸旁,用葫蘆做的瓢,打了半瓢水,走到床前,扶起老母親,輕聲說道:“媽,你慢慢喝。”
把老母親安頓好後,苗老五走到毛鬍子鄒老四的跟前說:“大哥,我們去屋外頭說話。”
毛鬍子鄒老四和他的小弟,跟隨苗老五走到了屋外面,毛鬍子鄒老四低聲對小弟說道:“你去旁邊,我單獨和苗老五說點事。”
毛鬍子鄒老四看到小弟走遠了,湊近苗老五,壓低聲音說道:“你知道鄰村的賴保國吧?他前幾天被人殺了。”
苗老五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啊!知道啊,幹礦的大老闆,怎麼會被殺了?”
毛鬍子鄒老四哼了一聲:“警察肯定會追查兇手。但是,這事我告訴你,是他指使人殺了我的兄弟阿三,我帶人殺了他的。”
頓時,苗老五臉色一下變得蒼白:“那……那怎麼辦?”
毛鬍子鄒老四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說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只要你幫我,我可以給你一筆錢。”
苗老五摸了一下凌亂的頭髮,猶豫了一下:"我……我能幫你什麼?"
毛鬍子鄒老四l兩眼露出兇光,瞪著苗老五:“你去頂罪。”
苗老五驚恐地後退一步:“頂罪?這……這怎麼行?”
毛鬍子鄒老四瞪了他一眼:“怎麼不行?你家裡這麼窮,你母親還需要治病。只要你答應,我給你兩萬塊錢。”
毛鬍子鄒老四雙手抱胸,眼神冷漠地看著苗老五,他身體微微前傾,語氣強硬地對苗老五說道:“你想想你母親的病,只要你頂了罪,錢就到手了,你母親就能得到治療。何況,過不了幾年,你也就出來了。”
苗老五聽了鄒老四的話,臉色變得蒼白,他咬了咬嘴唇,低下頭,默默地盯著地面。
毛鬍子鄒老四:“老五,你可想好了,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
苗老五:“四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真的不能去頂罪啊。我還有老孃要照顧,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毛鬍子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