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鑫情急之下,急忙撥通的吳亮的電話。
但他沒想到,吳亮心情同樣很不爽。
開了幾次會,他和周令燕的博弈都以失敗告終。
接到趙鑫的電話後,吳亮將趙鑫罵了個狗血噴頭。
無奈,趙鑫氣沖沖的離開信用社,駕車去了鎮政府。
十分鐘後,出現在秦陽的辦公室。
看到趙鑫進來,秦陽嘴角閃過一抹笑意,他已經猜到趙鑫為何而來了。
“趙主任,您這大財神爺怎麼有時間來我們這小廟呢?”
秦陽朝著趙鑫笑道。
“秦書記,今天來找秦書記是有些私事想談。”
趙鑫說話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這陣仗,明顯是要興師問罪了。
秦陽也沒有動彈,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滿臉堆笑的望著對方。
“趙主任,你這話可是把我說糊塗了,什麼私事呢?”
秦陽問道。
趙鑫眼見秦陽,居然動都沒動,連口水都沒給他倒,窩著的火,已經有些壓不住了。
“秦書記,你們鎮政府需要錢,我趙鑫貸給你們了吧?”
趙鑫一臉嚴肅的問道。
“是啊,這事情還是要感謝趙主任的。”
秦陽笑道。
“既然如此,我也算對得起鎮政府了吧?”
這話一出,秦陽眉頭一皺,問道:“趙主任,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都有些疑惑了。”
趙鑫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拐著彎說道:“秦書記,我沒有得罪秦書記的地方吧?”
“趙主任,你這一連幾個問題,搞得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啊,什麼情況,難道我秦陽有得罪你的地方?”
面對秦陽的反問,趙鑫忙擺手,“秦書記,您別誤會,我是想說,於公於私,我趙鑫都對得起秦書記,而且上次吳縣長還把咱們叫到一起吃了飯,我覺得咱們應該算是朋友吧?”
秦陽明白,趙鑫就是想說他兒子的事,他可不會輕易上當。
“趙主任,於公呢,咱們是有業務往來,於私呢,咱們的確是認識,但是我覺得僅限於此吧,朋友這個詞太重了,不適合用在咱們之間。”
聞言,趙鑫臉色一沉,冷冷盯著秦陽,“這麼說,秦書記是不打算給我面子了!”
秦陽冷笑一聲,“趙主任,你這一大早吃槍藥了?”
趙鑫冷聲問道:“秦書記,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問你,我兒子工作的事情,是不是你從中作梗,將他分配到偏遠鄉鎮的?”
“趙主任,你有病吧,我跟你很熟嗎?你兒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陽當即臉色一變,冷喝道。
“哼,原本我兒子是要留在縣委縣政府的,但就因為你和縣組織部的楊林私交不錯,他在得到你的授意後,將我兒子搞到鄉鎮的。”
看到趙鑫的樣子,秦陽心裡一萬個得意。
心想,沒錯,就是老子搞的,你能將我如何?是你先不仁,老子才不義的。
他的臉上閃過一抹怒意,“趙鑫,你有病就去看病,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組織部楊林私交不錯了?再說我一個小小的鎮黨委書記,連你趙鑫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何況縣組織部呢。”
“就是因為你第一次來找我貸款,我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得罪了你,所以你才要整我的!”
看到對方不依不饒的樣子,秦陽嘴角閃過一抹冷笑道:“趙主任,我覺得你是不是有受迫害妄想症呢?”
“不過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我聽有人說,你去找縣組織部給你兒子安排工作,期間還提到跟我是朋友,讓組織部的人照顧你兒子,我想問問你,有沒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