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快醒醒,段先生馬上就要到了。”卡米的呼喚將李良從沉睡中喚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環視了一圈會議室內的情況。
見李良醒來,老魚立刻湊上前來,好奇地詢問他是如何成功解救出朋友的。然而,李良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掏出手機檢視了時間。片刻之後,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段天和王亞克滿臉焦急地走了進來。
段天掃視了一圈會議室內的五人,語氣凝重地說道:“各位,現在情況緊急!我小妹處境堪憂,我父親也因此事住院了。我們必須儘快採取行動。”說完,他遞出手中的彤彤照片供眾人傳閱。
會議室內的氣氛陡然變得緊張起來。李良接過照片,凝視著上面的女孩,思緒不禁飄回到了敢撣那個黑暗的地牢之中。
當時地牢的門緩緩開啟,朱明明帶著兩名民兵走了進來。那個蓬頭垢面、蜷縮在牢房角落的女孩急切地問道:“我父親是不是已經交了贖金?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朱明明看著女孩嘆了口氣說道:‘唉…真可惜,還是割了吧。’
一名民兵聞言從腰間掏出了鋒利的匕首,面目猙獰地逼近女孩。女孩被嚇得連連求饒:“不!不要啊!救命啊!”然而,地牢裡還是響起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喂!你拿著我女朋友的照片在想什麼呢?”王亞克不滿地從李良手中奪回照片,回到大螢幕旁繼續闡述自己的計劃,“我們現在已經確定了彤彤被困的具體位置,就在敢撣的市中心醫院。”他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說道,“待會兒邊防軍會把我們送到界河邊,屆時會有人接應我們過河。我們就按照這條路線…”
聽到王亞克的計劃,李良不禁出言嘲諷:“你這計劃就是狗屁,還真以為這是在軍營的訓練房裡打cqb啊。”王亞克聞言勃然大怒,一腳踢倒椅子,衝到李良面前質問他是什麼意思。李良也毫不示弱地從椅子上站起,針鋒相對地反駁道:“你知道界河對岸部署了多少民兵嗎?你就這麼確定她被困在市中心醫院嗎?”
看著兩人再次陷入爭執,段天在一旁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抬手用手背輕拍了拍王亞克的胸脯,示意他讓到一邊,然後轉向李良,語氣平和地開口:“李先生,您的實戰經驗確實豐富,這點我承認。但亞克他畢竟是新加坡的精銳突擊隊員,也曾親身經歷過營救任務,他的能力也不容小覷。”
李良聽完段天的敘述,緩緩坐回椅中,沉思片刻後回應道:“我知道,你說的是馬六甲貨輪劫持事件吧。”他邊說邊拿起桌上的水杯,輕抿一口後,轉頭直視段天,“段先生,如果你能為我們提供戰機掩護和坦克支援,那麼我同意採納他的意見。如若不然,就只能按我的計劃行事。”
段天聞言,立刻做出噤聲的手勢,連聲應道:“好好!都聽你的,李先生。”
不久之後,王亞克身著迷彩服,腳踏軍靴,步伐沉穩地邁向會議室門口的段天。段天迎上前去,眼神中充滿關切,詢問他是否準備妥當。然而,王亞克卻眉頭緊鎖,不悅之情溢於言表:“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信任那個僱傭兵?他哪裡值得你信賴了?”
段天聞言,口中的茶水險些噴湧而出,他憤怒地吼道:“那你呢?你的可信度又有多高?當初是怎麼保證的?會確保彤彤的安全,可結果呢?結果屁股一拍跑回了新加坡!現在還有臉說這個!”說到激動之處,段天憤怒地揮手,手中的杯子應聲而碎,隨後他猛地推開門,大步流星地走進會議室。
會議室內,李良已換上迷彩服,正蹲在地上,細心地繫著軍靴的鞋帶。他站起身來,緩步走到擺滿各式武器與裝備的會議桌旁。桌上赫然陳列著四把m4A1自動步槍、四把mp7衝鋒槍、五把西格紹爾手槍,以及一支m110狙擊步槍。此外,還有雙眼夜視儀與各種尖端通訊裝置,琳琅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