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在配電站配電箱上的炸彈。
在看守地牢人質的那間平房內,六名民兵正沉浸在牌局的歡愉中,不時爆發出陣陣歡呼。然而,就在他們興致高昂之際,屋頂的燈光驟然熄滅,陷入一片漆黑。緊接著,兩顆閃光彈破窗而入,耀眼的強光瞬間充斥整個房間。趁此混亂之際,門被猛然踹開,戴著夜視儀的李良和王亞克迅疾而入。在微弱的槍聲和彈殼落地的聲響中,那六名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民兵已然被一一擊斃。
莫度和卡米悄無聲息地推開了另一間平房的門。只見九名民兵在上下鋪上沉睡,渾然不知死神的腳步已經逼近。卡米向莫度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隨即兩人端起手中的mp7衝鋒槍,展開了行動。
在迅速解決了平房內的民兵後,李良持槍警惕地守在門口,而王亞克則持槍小心翼翼地沿著臺階走向平房地下。此時,一名民兵從一間地牢中走出,邊提褲子邊拿著手機抱怨:“媽的,怎麼一點訊號都沒有?”然而,他的牢騷還未發完,便被王亞克果斷擊斃。李良緊隨其後進入地牢,卻發現一位年輕女孩躺在地上,氣息微弱,大腿處流淌著鮮紅的血液。“小姐!快醒醒。”李良急切地拍打著女孩的臉龐,試圖喚醒她。然而,王亞克在檢查過後沉聲說道:“她死了,我們繼續行動吧。”
彤彤無力地靠在地牢的牆上,從褲兜裡掏出一個鋒利的易拉罐拉環,淚水無法控制地從眼眶中湧出。她喃喃自語:“爸媽,哥哥,親愛的亞克,再見了。”說著,便把拉環放在了脖子上,正當她決心以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時,牢房的門突然被開啟了。
“彤彤!不要!”雖然看不清來人的面容,但彤彤從聲音中辨認出了是王亞克。王亞克一個箭步上前拉起彤彤,而彤彤也哭著緊緊地抱住了他。此時,李良已經將地牢的所有門開啟,三名男人質和一名女人質相繼被救出。王亞克牽著剛剛獲救的彤彤,向地牢的出口堅定走去。
在斷電後陷入漆黑的地牢上方的平房裡,踢到一具屍體的人質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王亞克迅速拿起步話機,催促老魚快速駕車前來接應。而李良的目光在人質中迅速掃過,停留在被救出的彤彤和另一名姑娘身上,她們的衣裙凌亂不堪,頭髮也如亂蓬一般。突然,他的視線定格在一名男人質身上。與其他兩名滿臉髒汙、衣著沾滿血漬的男人質不同,這名男子雖穿著舊衣,卻顯得異常整潔,甚至頭上還散發著洗髮水的清香。
李良好奇地詢問:“你叫什麼名字?”男子帶著微笑回應:“大哥,我叫有福,是他們新抓來的‘豬仔’。”
“哦,有福,你好,”李良邊說邊脫下半指手套,左手做出握手的動作。有福也伸出手來與李良相握。
然而,就在雙手交握的瞬間,李良迅疾地從腿間抽出消音手槍,直指有福的頭部扣下了扳機。突如其來的槍聲令人質們再次尖叫起來。“蛇獴!”王亞克驚愕地喊道,“你瘋了嗎?怎麼連人質都殺?”李良卻鎮定地蹲下身,在有福的屍體上搜尋起來。很快,他手中展示出手槍和定位器,向王亞克解釋了一切。王亞克震驚之餘,迅速去尋找停在院子裡的越野車鑰匙。
王亞克從一名被擊斃的民兵身上找到了車鑰匙,與此同時,李良的步話機中傳來了老魚的催促聲,讓他們儘快上車。在二人的掩護下,彤彤等四名人質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平房。當他們走到院中時,卡米和莫度也從另一間平房走出,每人揹著兩個沉甸甸的蛇皮袋。莫度向李良彙報了戰況,“蛇獴!所有敵人都已清除,成品、原料和工具也全部摧毀。”持槍掩護人質的王亞克回頭望了一眼平房,看到裡面微弱的火光後,對卡米和莫度豎起了大拇指。接著,他扔了一顆手雷進那間平房,隨著一聲巨響,平房內的物品被徹底摧毀。
與此同時,一輛軍用卡車在製糖廠的公路上疾馳。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