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自己的手指被制住之後,馮叔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如此年輕的年紀,便有這種處變不驚的心性,以及與自己掰手腕的身手,這兩點都令馮叔刮目相看。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小看了陳八荒。
就當他想收回手指之時,卻發現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兩根手指,就像是一把鉗子一般,死死的鉗制住了自己。
任由他如何用力,陳八荒依舊是一動不動,面無表情。
而與此同時,之前被陳八荒拋上去的茶杯也即將落下。
見此,陳八荒雙指翻轉,馮叔為了保護自己的雙指,連帶著手腕以及整個人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翻轉卸力。
也就因此,馮叔整個人都趴在了二人中間的桌子上。
眼看空中的茶杯即將落下,陳八荒手臂發力,直接將馮叔推了出去,並順勢接住了茶杯。
等到馮叔站穩身形,重新回到陳八荒的面前,驚愕的發現,陳八荒茶杯中的茶水一滴未灑。
經過短暫的交手,馮叔已經對面前這個年輕人徹底改觀。
縱觀整個奉城,能夠像這樣輕易戰勝他的人,也超不過三人,可這個人卻做到了。
突然,陳八荒端起茶杯,望向馮叔。
“現在,我能喝茶了嗎?”
這赤裸裸的挑釁,讓馮叔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但他還是壓制住心中的殺意,淡淡回應道:“陳先生請便。”
聽到這話,陳八荒面露笑意閉上眼睛細細品茶。
“果真是好茶。”
有意說了一句之後,陳八荒再度望向馮叔,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神情說道:“多謝老先生款待。”
聽到這番赤裸裸的挑釁,馮叔低下頭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隨後冷冷道:“您滿意就好。”
就在這邊陳八荒與馮叔針鋒相對之時,書房內的蔣秀林已經是慌亂無比。
書房內,蔣秀林跪在地上,滿臉驚慌的神色,額頭上也是佈滿了冷汗。
而在他的正前方,一位七旬老人正坐在書桌旁,在老人身後,還有一位四十多歲,國字臉的中年人。
而這二人,便是現任蔣家家主蔣漢,以及上任家主蔣寧。
“孫兒,所以你解釋了這麼多,想說的是這一次沒有完成我的任務嗎?”蔣寧眼神冰冷的看著跪在那裡的蔣秀林。
“爺爺,這一次我真的盡力了……”聽到爺爺的話,蔣秀林顯得慌亂無比,急躁的開口解釋道,“要不是陳先生救我,恐怕我都沒法活著回來了。”
“放肆!”
聽到孫子深陷險境的境遇之後,身為爺爺的蔣寧非但沒有露出擔憂的神情,反而是怒目圓瞪。
“你的意思是,你得命比我的傷勢更重要嗎?”
這樣一番話,出自於爺爺之口,若是換成旁人,恐怕無法理解。
但是做為從小在蔣家長大的蔣秀林卻對這句話習以為常。
因為在奉城,沒有人不知道蔣家老爺子,蔣寧的殘暴手段。
“爺爺,我沒有這個意思……”蔣秀林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低聲下氣道,“您就唸在孫兒初犯,原諒我這一次吧。”
“要不是念在你初犯,你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講話?”蔣寧冷漠的瞥了蔣秀林一眼,眼神之中沒有絲毫親情。
親爺爺的這番話傳到蔣秀林的耳裡,讓他害怕之餘,心中也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一週!”將蔣秀林陷入了沉默,蔣寧眼神陰狠道,“我給你一週的時間,把千珏草找回來。”
“如果做不到,你也不用回來了!”
“一週?!”聽到這個時限,蔣秀林顯得震驚無比,“爺爺,千珏草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