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的事之前或許會有,不過今日之後,我在蔣家將再也沒有回顧之憂。”
將蔣秀林的話盡收耳底,陳八荒抬頭看向夜空,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自信。
一旁的蔣秀林看著身邊的陳八荒,微微蹙眉道:“這一次你雖然得到了爺爺的信任,並且在與金戈的博弈之中獲得勝利,可你卻並徹底除掉金戈這個新頭大患,按照金戈的性格等他冷靜下來之後,一定會對你懷恨在心。”
說道這裡,蔣秀林心力憔悴的嘆息一聲。
“還有金戈這樣一個大麻煩,怎麼可能沒有後顧之憂?”
“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追究金戈嗎?”陳八依舊盯著半空中那輪弦月,泰然自若道。
“不知道。”事已至此,蔣秀林依舊理解不了陳八荒沒有追究金戈的原因。
“很簡單,雖然我在剛剛追究金戈的責任,可以讓他遠離蔣家的權利中心,可蔣寧無論如何也不會殺他。”陳八荒轉過頭來淡然的解釋道,“不能將他殺死,那我們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縱使殺不了他,卻能讓爺爺不再重用他。”蔣秀林反駁道,“從剛剛爺爺的做法來看,在他心裡,你的位置已經超過了金戈。”
“只要有你存在,金戈在短時間內,一定不能迴歸蔣家的權力中心。”
“看來你對蔣寧還是不夠了解啊。”聽到對方話後,陳八荒輕輕搖頭,“按照你爺爺那種謹慎的性格,是不會任人唯親的,更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的權利越來越大。”
“所以,為了權衡我,不久之後你的爺爺一定還會重用金戈。”
“我們在不久之後就會動手不是嗎?”蔣秀林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
“的確,我們有可能等不到蔣寧重新重用金戈的那天,但是,如果我在你爺爺的面前展露出對權力太過強烈的慾望,你認為你的爺爺會放心用我嗎?”
“或者說,如果在那個時候我沒有退讓,而是選擇將金戈逼如絕境,那你的爺爺見我如此強勢,會對我放下戒備嗎?”
輕笑幾聲,陳八荒淡然道:“蔣寧,是一個聰明人,最起碼在取捨,還有權衡這一點上,十分熟練。”
“再加上他謹慎的性格,一旦我展露出一絲不可控的苗頭,那麼他也不會馬上重用我。”
“這樣一來,在蔣寧壽宴之前,我不可能成為他的心腹,也不可能有機會去到你說的那個密室。”
聽到這裡,蔣秀林不在反駁,而是陷入了沉思。
見此,陳八荒繼續解釋道:“所以說,我必須要退讓,給蔣寧一個我很可以被他掌控的錯覺,今天的這些事情,我們能夠做到這一步,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明白了。”思索過後,蔣秀林點點頭,贊通道,“你說的沒錯,今天的結果確實是最好的結果。”
“好了,吵了一晚上的架,我也累了,是時候回去休息了。”打了一個哈欠,陳八荒輕輕拍打幾下蔣秀林的肩膀,“你也回去吧,說不定明天會有驚喜。”
聽到這話,蔣秀林也不再逗留。
“既然如此,那我們明天見吧。”
陳八荒聞言點點頭,隨後二人各自回去。
約麼十分鐘左右,陳八荒回到了偏院宿舍,剛好看到一臉擔憂的徐成。
見此,陳八荒知道徐成手下的傷一定很嚴重,於是他走了過去,小聲詢問道:“你的手下怎麼樣?”
突然聽到陳八荒的聲音,徐成嚇了一跳,不過的表情很快就再一次變得陰沉起來。
“情況不容樂觀,有兩個人現在還在昏迷,生死未卜。”
“剩下的到還好,最嚴重的的無非就是斷了幾根骨頭,雖然需要休養一段時間,但卻沒有姓名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