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挺不住了。
隨後,陳八荒再次提了幾杯。
沒多久,剛剛還坐在桌子上的一眾女眷已經全部倒下,趴在桌子上酣睡不起。
見此,陳八荒這才將手中酒杯放下,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不捨的悲傷。
看著趴在桌子上酣睡的幾人,陳八荒眼神雖惆悵不捨,但始終面帶微笑。
“我乘八號一定是上輩子……”說到這裡,陳八荒突然覺得一輩子不夠,隨即改口道,“不對……”
“是前好幾輩子做了無數的好事兒,才能把你們全部都留在身邊。”
自言自語一番,陳八荒眼看著瓶中的酒沒剩多少,便拿起酒瓶一飲而下。
“爽!”
烈酒入喉,陳八荒發出一聲讚歎。
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眼前這些人,陳八荒最終將視線放在了鐘錶之上。
距離11點不足十分鐘。
“終究是要暫時分開的。”
輕聲呢喃一句,陳八荒緩緩起身,然而他卻沒有離開別墅,反倒是再一次走向酒櫃,拿了一瓶烈酒。
做完這些之後,陳八荒這才看著別墅正門不緊不慢的朝著門前走去。
離開這時,陳八荒兩步一停留,三步一回頭。
視線所及,皆是心愛之人,雙眸之中盡是不捨。
等時鐘,分針,秒針同時停留在11點整之時,陳八荒方才走到門前。
但在推門的那一刻,他還是微微愣了一下。
愣神幾秒,陳八荒接連搖頭推門而出。
,!
未等他走出多遠,引渡者已然來到陳八荒的面前。
聞到陳八荒身上的刺鼻的酒氣後,引渡者不冷不熱道:“很不捨?”
“非常不捨。”
陳八荒也不隱藏,一邊飲酒一邊回應。
“喝酒可有用否?”
引渡者再問。
“有個屁用!”
陳八荒面帶笑意,爆了一句粗口。
“沒喝之前,我認為會有些用。”
“但喝了之後倒不如不喝。”
“都說酒壯慫人膽,可你喝了這麼多就不想反抗一下?”引渡者看著陳八荒問道。
“怎麼反抗?”陳八荒聳了聳肩,“打又打不過你,而且去天外天,我也有著自己的目的。”
聽聞此言,引渡者不再回應,而是凝望天空道:“距離離開還有不到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你依舊可以自由支配,不用再回去多看幾眼嗎?”
陳八荒聞言反問道:“看完之後能不走嗎?”
“不能。”
引渡者斬釘截鐵。
“除非你能把我打倒。”
“那不就結了。”陳八荒再次狂飲一口,“既然不能回去,再看又有什麼用?”
“也對。”
引渡者輕輕點頭。
“你很特殊。”
“這話我從你的嘴裡聽到不止一次。”陳八荒笑道,“但我怎麼就是不知道我哪裡特殊?”
“旁人得知自己飛昇,無不欣喜若狂。”引渡者聞言解釋道,“天外天還是洞天福地,想來你也清楚,可為何我從你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欣喜,反而盡是遺憾?”
“洞天福地又如何?”
“比得上我這一畝三分地裡的別墅嗎?”
陳八荒回頭看著自己的家。
“別說我這別墅豪華異常,哪怕他只是一個茅屋,你那天外天也未必比得上。”
話說至此,陳八荒直接將手中酒瓶內的酒全部喝光,隨後重重砸在地上。
“天大地大,大不過老婆孩子柴米油鹽醬